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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红火的戏,也终有散场的时候。

    尘埃落定,当家里边就剩下这么几个人的时候,生活重新回归到正轨。

    李宏丽是待不住的,在这个家里,好像也一直都没有她的位置,即便是晚上住,要么贺燿和路晓瑶,张芸一个屋,要么和她一个屋。

    当然,和她一个屋的时候少之又少,七天里,只有半个晚上是在他这屋。

    贺国忠和刘桂芳对她虽然说不上冷淡吧,但是相比起路晓瑶这个正牌儿媳和怀了贺家骨肉的张芸,总是要差上好多。

    索性,她以马上要过年了,京城甜品店要忙,再加上还要给员工发福利什么的为由,就回京了。

    与她一同回去的还有梁姨。

    用贺国忠和刘桂芳的话来说就是,让别人伺候,总是感觉不得劲。

    再加上京城的家也得有人看着啊,别过了个年再遭贼了。

    刚把李宏丽送走,一进家,刚才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路晓瑶和张芸又没人影儿了。

    武青青自个儿弄了两个孩子,抱起这个那个哭,抱起那个这个哭。

    贺燿说:“嫂子,她俩呢?”

    武青青有些头大的说:“后边厨房里烤红薯呢。你别管,我还就不信弄不了这两个小玩意儿。”

    对此,贺燿什么表示都没有。

    这一家都是犟种,说要自个儿弄,那肯定是要自个儿弄。

    等弄不了的时候再说。

    这两位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溜达到厨房,只见路晓瑶和张芸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那里紧盯着炉盘上的红薯。

    听到动静,路晓瑶转过身来,看见是贺燿,笑道:“这么快就把你的小情人给送走了啊!”

    贺燿说:“那还费什么功夫啊!她一脚油门下去,就看不见人影了。倒是你俩,自从上次爷爷教你们烤红薯烤土豆之后,你们是上瘾了啊!三天两头烤。”

    张芸说:“我们这叫睹物思人,另一种形式的缅怀,你不懂。

    倒是你和李宏丽,怎么个情况?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让她自个儿回京城去了?

    你就真不怕她做出点儿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来?”

    路晓瑶说:“我倒是真希望她能做出点儿什么来,好让咱们这位薄情寡义的男人也知道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呀,从她现在还开着那辆他给她买的凌度,就知道,这丫头呀,也是个没出息的。”

    张芸嘟着嘴想了想,说:“就是。按说她现在拿得分红最少也有几千万了,怎么还不想着换辆车。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啊!”

    贺燿无语道:“你俩呀,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行吧,你俩玩儿吧,我出去把那点儿柴火给劈了。”

    路晓瑶说:“哥,真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这事儿你从来都没有干过,实在不行,叫个人过来,不费什么事儿。”

    贺燿说:“可拉倒吧。我要是啥事儿都用他们干的话,还来什么村里边过年啊!走了啊!”

    路晓瑶说:“对了,哥,今天早上各个公司已经把财报给传真过来了,你有时间看一下。”

    “知道了!”

    贺燿随意应了一声。

    至于去让他数数字?

    可快饶了他吧。

    当漂亮国的狙击完成之后,他发现他对钱这种东西就没有多大兴趣了。

    来到院子里,戴上手套,拎起熟悉的斧头。

    这斧头也有年头了,贺燿记得应该是小时候他爷爷收破烂,收了一把早就被锈浸染的没把斧头,又是拿磨刀石磨,又是拿砂纸擦。

    等到磨得透亮,又去找了一根胳膊粗细的小树,锯出一个斧头把,拼起来,这才有了这么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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