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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燿打量着这个个子不高,在关外容易被人叫地出溜或者小地缸的朱老二。

    尤其是朱老二站在人高马大的西北汉子杨望天身边,那更衬托的如同三寸丁。

    朱老二却没看贺燿,而是看向了赵大叔。

    “tmd,你出卖我!”

    愤怒的他就要挣脱束缚,冲向赵大叔。

    杨望天怎么可能让他给跑了?拎住后脖领子一把提起,一拳打在朱老二的肚子上。

    “老实点!再不老实把你给骟了!”

    贺燿嫌弃地看了杨望天一眼。

    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奇葩的爱好?

    不过也管用,说完之后,朱老二立马老实了。

    贺燿啧啧称奇,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你也别怪这个怪那个,要是没有赵大叔,你现在很有可能在看守所,或者松花江。

    我就问你两个问题。

    你的回答我要是满意,一会儿捕快过来把你带走,踩个三两年缝纫机也就出来了。

    你的回答我要是不满意,那你自个儿选择一个方法。

    我这人从来都不喜欢强人所难。”

    赵大叔一边喝着酒,一边咧嘴。

    嘬的牙花子疼。

    就这还不叫强人所难?

    果然要论心黑,还得是这帮搞资本的。

    被杨望天扔在地上的朱老二索性也不起来了,坐在地上,颇有疑虑地看着贺燿,说:“你真会放过我?”

    贺燿笑道:“你活着或者不活着,对于我来说没有区别。”

    朱老二人生第一次在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的时候,这么的糟心,烦躁地摆摆手,说:“你问吧,我知道肯定会告诉你。”

    贺燿:“谁让你这么做的?”

    朱老二:“没有人,就是我自己想做的。

    不吹牛13,贺总,要不是你来了,就凭吴天凯,我能玩儿死他!”

    吴天凯脸色一沉,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倒酒,喝酒,吃毛豆。

    贺燿:“天凯是我兄弟,你动他和动我没有区别。”

    朱老二眼一歪,嘴一撇,吊儿郎当地嘟囔说:“嗨,你没来之前谁知道你是谁啊!谁也没有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贺燿:“真没有人主使?”

    朱老二:“没有,这点儿担当我还是有的!”

    贺燿:“好,那就第二个问题。”

    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扔了过去。

    “那漠北战团的二号人物找你干什么?请你喝茶还是聊天啊!”

    ,一股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朱老二感到心跳加速,全身汗水不断涌出。他明白自己已经被揭穿了,无路可逃。

    四周内弥漫着浓重的黑暗,只有小摊上的白炽灯在苦苦煎熬着,时不时还会一闪一闪。这让朱老二更加焦虑不安,因为他知道时间正在流逝,而贺燿的耐心,也快要一点一点磨没了。

    果然,不多时,贺燿挥挥手,朱老二再想说什么,却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杨望天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臂勒着他的脖子,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奢望起来。

    朱老二只感觉,他离那盏白炽灯越来越远了,也离光明,越来越远了。

    四周弥漫的黑暗让他打内心感到恐惧。

    “这,这……”

    赵大叔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贺燿淡然一笑,说:“赵大叔,不要紧张,我是正经商人。”

    忽然,急促的警笛声响起。

    打远处望去,赵大叔竟然发现,此时的杨望天已经在警车旁,而他手里,还提着朱老二。

    只不过此时的朱老二已经如同死猪一般,在杨望天手里荡啊荡,又似一片风中的枯叶。

    “死,死了?”

    赵大叔难以置信地看着贺燿?

    贺燿笑笑,无语地说:“赵大叔,那是警察啊!我在帮警察抓捕罪犯啊!也只是在尽到一个公民应当尽到的义务罢了。你在想什么呢?”

    红色、蓝色和黄色的警灯交替闪烁着,将整个街区映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也同样映在赵大叔的心理。

    此刻,他才真正认认真真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可以称之为少年的人。

    原来,这一切,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论在哈城的势力,被带上警车的朱老二,还有坐在这里的赵大叔,都远远要比贺燿更要强。

    但是,为什么人家能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么多的事,他们却毫不知情呢?

    赵大叔深深叹口气,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神情有些落寞地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说实话,刚才说整个北方,我到哪里都是你的客,确实有恭维的成分在里边。

    但是现在,就连最根深蒂固的哈城,都,呵呵。

    贺燿,贺总,你今天终是让我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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