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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结婚证干嘛?”傅老爷子狐疑的问。

    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袭来。

    “离婚。”傅寒年果决的说。

    “那不行,想要离婚,除非我死,你从我身体上踏过去,再把结婚证讨回去。”

    说完,傅老头子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傅寒年早已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电话他也就是这么一打,纯粹是为了发泄怒气。

    将手机丢在茶几上,傅寒年慵懒的身躯靠坐在沙发上,如睥睨一切的王,鹰眸转向厉风揪着的吴用。

    “过来。”

    厉风揪着吴用,将他粗暴的丢到傅寒年面前。

    “傅总,我错了,我要是知道这神医鬼手竟是您太太,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让她给我看这方面的毛病啊,我知道错了,您能不能放过我。”吴用伏在地上,声线颤抖着求饶。

    傅寒年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

    叼在嘴边的烟,火光在略带昏暗的包厢内忽明忽暗,猛吸了一口烟,将白色的烟圈吐出,萦绕于室。

    眸底,寒光如刃,恐怖如斯。

    “第一,你冒犯了我的太太,第二,你勾结傅氏股东在出口香水上作祟,你只有一条命,该怎么抵这两件事,说说看,给我一个合适的处置意见。”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说着最可怕的话。

    吴用听完,立即爬起来,双膝清脆着地,跪倒在傅寒年面前:“傅总,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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