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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来的勺子?”

    “带了一套餐具。”傅寒年说。

    他这人速来有洁癖又爱归整,顾易柠也不觉得奇怪。

    她吃的很香,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罐:“我吃了你的东西,待会儿你饿了怎么办?”

    “那我就吃你,在野地里应该挺好吃的。”傅寒年嘴角漫开一丝笑意,声音透着一丝轻佻的语气。

    顾易柠抓着手中的勺子,狠狠往罐头里戳了戳:“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还想那种事?你疯了吗?”

    “逗你玩而已。看你紧张的。吃饱了,上路。”

    傅寒年从地上起身,将手递给她。

    顾易柠将小手放在他掌心,借助他的力道站起来,将勺子用纸擦干净,放进他背包里。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上路?我怎么听着好像我们要共赴黄泉路似的。”

    “跟我同生共死不浪漫吗?”

    “不,我还想多活几年,我还不知道我生的儿子会是什么样的呢,我还想看看我未来孙子又什么样呢,才不想英年早逝。”

    顾易柠握紧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傅寒年的掌心很温暖。

    “傅太太的理想很美满嘛,想要知道儿子长什么样,那就尽快跟我生一个。”

    “你不是说要生女儿的吗?”顾易柠笑问他。

    “只要你肯生,性别我不挑了。”傅寒年无声的叹息了道。

    他这个做丈夫的,已经卑微至此了。

    “哈哈。”顾易柠被傅寒年逗笑了。

    有他在的路程似乎变得没这么枯燥,也不再孤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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