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点点头。
“我觉得也不像。”
不会真有人会被别人的阴阳怪气折磨到彻底破防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这种人吧？
“在和他们的沟通中，我也在尝试用语言抚慰他们心中暴躁的怒火，然而收效甚微。他们始终坚定跟随那位大公爵的指令积极备战，而如果我在语言中稍微添加一些法术效果，结果就会如同你们所看见的那样……法术效果和某种奇异状态之间的对抗，让他们的意志趋于混乱并且倾向于自我毁灭。”
海伦点点头。
“事实上我也觉得奇怪，战争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再如何凶悍的独裁者想要颁发这种会打破所有人安定生活的命令，都很难得到彻底的执行，而如今德莱赛州的气氛，狂热到令人恐惧。”
海伦可没有一心等死，无论是自己的手下还是玩家，她都有让过这些人打探过一些对方的消息。
“有人说是因为德莱赛州的深渊之门，好战的恶魔气息多年以来一直从中缓缓向外泄露，以至于身处这片土地上的人于精神上有少许的被那些恶魔所同化……但我觉得不像。在过去游走大陆的时候，我来过这片土地，他们尽管性格坚韧，但是并不如此暴躁。”
“单纯的将这种变故推在民风彪悍上，我也觉得不太负责。”
“美丽的女士，很显然我们心有灵犀。”
海伦不顾李文反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将自己的头枕在李文的肩膀之上，对着莎士比亚甜甜的笑着，“很显然我们之间并没有这种联系，只要稍微动点脑子都不难发现这种异常。可问题是事情已经摆在眼前，该如何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莎士比亚叹了口气，在李文稚嫩的面孔上转悠了半天，终究不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哎……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我只能让我的伙计们在他们的领地上四处游走，能够影响多少是多少，好消息是和我们进行过对抗的目标在清醒过来之后似乎对于战争的态度就会软化一些，不再那么坚持。但是这种对抗对我们的消耗也相当大，毕竟是一个全新的职业，其他伙计的修炼程度还有限。”
“所以还是没办法依靠你们是么？”
海伦眼神中出现些许失望。
一边的李文忽而开口问道。
“有改变，但是不多，是么？”
莎士比亚点点头。
“是啊……”
似乎，和那位灵吸怪主脑的情况有点像。
只是灵吸怪主脑是精神领域的半神，对于自己的状态能够做到完全的掌握甚至是将异种的情绪直接分割出来。
而普通人可没有这种强悍的能力。
所以在对抗中被消去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执念……
证据不足，李文暂且也只能做出这些片面的推测。
但有些验证方式是可以借鉴的。
比如做出既定事实？
就如同让萝丝的神力分身击杀主脑的概念体一样？
于是李文提出自己的意见。
“想办法演一场戏？”
这句话让海伦和莎士比亚都是眼前一亮。
“你有办法？”
李文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个不太成熟的猜想，只是想试试。”
“那也比我们这样无头苍蝇的备战好。”
海伦当即振奋起来，“火刃军团的战力放在全大陆都是顶尖的，金狮王国能够正面对抗它保持纠缠的整编军团不超过三个，我可不想让剑风城来面对他的大军。怎么做，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