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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色欲鬼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处于现形状态。于是,贺殊并不能像带着闵恩那样带着它,明目张胆的敲门从小二面前上楼去,以免将店小二吓出什么好歹来。

    一人一鬼商量了两句,最后决定贺殊从正门走,闵恩带着色欲鬼穿墙进去。

    只是,贺殊虽然没有带上色欲鬼却也将店里的小二吓得不轻——之前那胡子拉碴的中年道士,只是出门一趟就变成了一位美男子。

    贺殊脸色不好,忽视掉小二夸张的反应,越过他往楼上走去。

    闵恩带着色欲鬼本来预备从客栈的后院处穿墙进去,刚迈开一步,便脚下一顿,扭头看向巷子深处。

    “是你啊?昨天你也来过。”闵恩开口。

    一个穿着玫红色衣裙,弱柳扶风的年轻女子,眉眼间流转着让人脸热的风情。

    “妾身汤秋儿。”汤秋儿对闵恩福了福身,自报了名讳。

    闵恩见是个美人,很是喜欢,也学着她做了一礼:“我叫闵恩。”

    “我还有个麻烦在身边,先走一步,改天有机会再找你玩。”

    汤秋儿用手帕掩唇笑了笑,与闵恩拜别。

    贺殊已经在屋里等了一会了,正在打着油灯,翻老道士给他留下的那本密经,临时抱佛脚,试图从里面寻找到解决这只色欲鬼的方法。

    色欲鬼不同于小袖,小袖是被人戕害,无法投胎化作怨灵,手上未曾有过人命,只要超度将其送入轮回便能解决;色欲鬼是出于自己想要作恶,无人所迫,也并不想投胎,贺殊曾经只听老道士讲故事的时候提到过,不曾遇见,自然不知道解决办法。

    他将那密经一页页翻过,只是粗略浏览,并没有逐字细读。但只要他扫过的内容,就如被人刻在他脑子里一般,无论他从哪一个字开始回忆,都异常清晰熟悉……

    贺殊察觉到异样,但他却也没感到什么痛楚与不适,便继续翻动密经企图找到这诡异一幕的原由。他越翻越快,但只要是他扫过一眼的内容,都会被牢牢镌刻在脑海里……很快一本密经被翻完。

    里面的内容反复在他脑海里闪过,快得根本看不起字迹,只剩下一道道带着金光虚影……但他知道每一道虚影是什么,不过须臾,这密经里的内容已经在他脑海里过了无数遍。

    贺殊回神,明显感受到周身经脉通畅,有一道精气在奇经八脉中按照规律游荡。贺殊之前也能感觉到那股精气,但如今那团精气明显增大了几分……

    “小天师!”闵恩拉着色欲鬼飘进来,坐到贺殊旁边的凳子上,又继续道:“我刚刚从后门过来的时候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去敲门呢?我先进去帮你打开门,你再进来不就行了?我也不必带着它绕上一圈才能进来。”

    “……”他刚才还真没想到。

    贺殊将视线落在色欲鬼身上,他从背篓里翻出一个桃木做的空匣子,巴掌大小。

    他将空匣子放在桌上,对着色欲鬼打开,而后手掌一翻,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纂。

    此时宵禁是没有地给他买朱砂或者黑狗血了,但他本身十分特殊,他自己的血比那些东西要好用。

    这些年他也多是用自己鲜血画符,一来是不论朱砂或者黑狗血都要钱,二来他的血画出来的符纂确实比其他东西画出来的符纂要强一些,至少被他稀释过后的血液画出来的符纂确实有那么一些驱邪功效;被稀释过的朱砂与黑狗血画出的符纂就没什么效果,纯拿来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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