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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

    盛姝立即又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面上也渐渐升起丝丝热意来。

    她正要抽出手,却被谌厉澜抓得更紧些了。

    “姝姝,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吧?在这宫里可还习惯?”

    废话!把你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你能习惯吗?

    “还好,就是会很想念阿辞。”

    盛姝语气淡淡,一想起阿辞,便立即冲走了大半没来由的手足无措紧张感。

    片刻的沉默,谌厉澜无法立即接下她此时提起的话题。

    可望着她低垂的额头,他却也生出了些妥协动摇的念头。

    “若你愿意,孤便派人将他也一起接入都律国,让你时常可以见到他。”

    也许是因为那孩子也的确还有几分聪明和可爱,也曾想要让他当自己的爹爹,甚至还童言无忌的提及要给自己养老送终......

    谌厉澜想,或许,他也不是一定就容不下那孩子的存在。

    “君上,阿辞还小,且同我一般喜爱自由,无拘无束的日子,并不适合生活在宫中。”

    盛姝含沙射影表达着自己的无奈和不愿。

    都将人逼迫到如此地步了,又何必再维持表面上的假好心呢?

    找到阿辞,无非只能沦为是他强迫她完全服软就范的工具罢了,定然是比强权来压更为有效的。

    “姝姝,孤不是那个意思,不一定非得接入宫中,也可以安排在王城中,你若是想他,孤便陪你一起去看他,那孩子还挺讨人喜欢的,你不在的那些时日,我们也相处的很好。”

    谌厉澜下意识想要解释他的用意,不愿感知着她的难过,只想一扫而尽这突然在心里梗着的烦闷。

    盛姝沉默不言,也始终低着头。

    这足以说明她的态度。

    谌厉澜有些失落,却更是后悔着他口中的解释。

    他本就是手握权势的君王,本来他们之间从一开始也不是那般纯粹的相遇,他也从来都无须对一个小女子过于放低姿态。

    “姝姝,为何不抬头?还是怕孤吗?”

    可他也还是会不自觉地就对她温柔起来。

    盛姝轻轻摇头,才终是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对上他的目光。

    “君上,时辰不早了,若是无事就放臣下回去吧。”

    谌厉澜情不自禁抬起左手,刚触及盛姝的脸颊,她便下意识别过头去躲避。

    谌厉澜手顿在空中,却也并不愿收回,依然再靠近,撩起她鬓角的碎发轻轻别至耳后。

    “姝姝,今夜......就留下来好吗?”

    他的嗓音魅惑至极,用意自然不言而喻,若无形的枷锁落在盛姝面前。

    她早该猜到了,君王在夜里召见一个女子,还能有何事?

    “君上若是需要侍寝,就该召见后宫的妃嫔,而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官,传出去也是有损君上颜面的。”

    盛姝虽说的委婉,可宫里谁人不知,徐妃不过是只跟谌厉澜有名分罢了。

    因着国丧,二人未曾办婚礼,虽是已封有名号,却也不曾真正侍寝过。

    以徐妃的家世,身后的倚仗,又如何能容忍谌厉澜这番打脸羞辱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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