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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昆拿出一张试卷:“做做看,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现在?”陈阳惊讶。

    海昆微微点头:“现在。”

    陈阳听着办公室外人来人往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开始做题。

    不过,从一开始做题,陈阳就不由地微微皱眉。

    题目说困难,也不是特别困难,并不是犄角旮旯,专门为难人的题目,而是一些需要基础掌握扎实,并且对于相关理论相当熟练,有了自己一部分理解的人才能够回答出来。

    实打实的基础知识点,陈阳一点都不畏惧。

    但是对于一部分理解,她感觉心中没底,回答的只是自己想说的话,自己产生的理解。

    四十分钟,陈阳做完试卷。

    海昆接过试卷,开始批改,同时给出指点。

    “这地方,你考虑的还是很正确的,但是要从现在施行的政策考虑,你这样思考就有些落后,不合时宜。”

    “当然,这部分大概率不会这么考,就算是考,也会是书本上标准答桉,而不是你现在这样的回答,更不是我给的回答。”

    陈阳听着,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不过随后有感觉这件事情非常之奇怪。

    为什么会是一个紫荆花的商人,教导我现在的一些政法相关的调整、偏重,以及标准答桉、实际和自己思考答桉的区别?

    考虑到海昆的身份,这件事是真的非常离谱。

    他怎么会做到堪比大学教授的知识量,并且还对内地了解如此之多,如此之详细具体,深入浅出呢?

    被海昆教导指点一番后,陈阳心中更加奇怪了。

    “怎么样?”

    “我有资格指点你,教你了吗?”

    海昆问道。

    陈阳回答道:“海老师,您的知识和广博见识,我非常倾佩……不过我感觉自己学好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可以了。”

    “现在这个试卷上需要考虑的,大概是我快要毕业,步入社会的时候,才需要考虑的事情吧?对我来说,可能还是太早了。”

    海昆微笑一下,知道这条鱼儿不会上钩了。

    陈阳无欲无求,澹雅平静,尤其是海昆的身份问题,来意似乎不明确,尤其是她不是那种作恶的人,海昆也就不强求了。

    陈岩石、陈阳、陈海一家,说起来也没有令人厌恶的地方。

    他们比侯亮平有家教的多,很少高高在上点评、鄙夷别人。

    只不过原剧情中,祁同伟工作问题上,他们家算是和祁同伟彻底分道扬镳,道不同不相为谋。

    对祁同伟安排到小山沟的工作,陈岩石一家的想法是:上面安排了就好好工作,上级部门终究会看到你的努力,不会有人一直一手遮天。

    没有动用关系的必要,陈岩石也不是那种动用关系安排工作的人。

    当然,陈海在汉东省的工作优先提拔,也肯定是受到陈岩石的影响力影响,说全靠能力那是自欺欺人。

    祁同伟观点却是出自于自身的迫切、急躁、不安。

    他怀疑自己一辈子都要在山沟,怀疑一辈子都没法和陈阳在一起,怀疑永无出头之日。

    于是开始铤而走险,数年之内一再偏激,直到跟毒村拼命,主动分手陈阳,向梁路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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