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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

    “齐姨娘上次不是从衣箱里翻出个写了生辰八字的布偶嘛,查出来了,是假的。”

    “什么?”沈清兰惊讶,撑着往上坐了坐,“好好说说。”

    “那布偶并不是当初在申州时放进衣箱的,而是来会州后才放进去的。”

    沈清兰呆了一下,“这么说,便不是齐姨娘怀孕时所为。”

    秋月道,“不错,更证明齐姨娘污蔑太太,齐姨娘已经堕胎一年,太太何须再放一个布偶?不过,齐姨娘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意污蔑,她可能也是……”说着,顿了一下。

    “你是说,齐姨娘也不知此事,而是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放进去,借此挑拨她与母亲的关系?”

    秋月略略沉吟,“还说不定,齐姨娘疯得更厉害了,前言不搭后语,连人都快认不得了,她说她不知情,谁知道真假?”

    沈清兰皱眉,“等等,这事是怎么查出来的?如何知道布偶是在会州放进衣箱的?”

    “是查到了红叶,春兰有一天发现红叶鬼鬼祟祟地,就跟上去看,却见她在园子里绕来绕去,绕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不知在那做什么,春兰过去一看,抓了个现行。”

    “她在做什么?”

    秋月愤然道,“她在挖坑,坑里埋了个小罐子,里面装着一个荷包,荷包里有一大块金子,足有三指大小。”

    沈清兰惊呆了,“金子?你是说,红叶藏了金子?”

    “看起来是这样,可红叶买进来才多久,她来的时候只有身上一套旧衣裳,查过的,一穷二白,别说金子,连个铜子都没有,她这半年里跟着齐姨娘,哪里能挣得来那么大一块金子?便是齐姨娘,首饰不少,可那样大的金子,也未必有吧?”

    沈清兰吸了口气,知道这事有蹊跷,但也不能因一块金子就牵扯到布偶身上。

    “金子来路不明,最多疑心为偷盗,何况还要有更多证据才行,那布偶是怎么回事?”

    秋月道,“金子还在其次,目前也确实没有定罪为偷盗,因为太太询问了郭姨娘和齐姨娘,都没有丢过东西,关键是那个荷包,荷包的布料和所用线,与布偶一模一样。”

    沈清兰大惊失色。

    “红叶怎么辩解?”

    “红叶一口咬定荷包是她捡的,金子也是捡的,她怕金子被没收,只好偷偷藏在罐子里,埋起来。”

    沈清兰沉吟,“乍听起来,倒也有几分说得过去。”

    秋月叹道,“因为无人认领金子,太太也不好直接定罪为偷盗,如此,那荷包的来历、布偶的始作俑者便仍无从得知了,加上小姐出事,太太又忙着审问秋葵,红叶这事便先搁在一边了。”

    冬梅端了汤药进来,温凉正好,沈清兰便先按下话题,把药喝了,又漱了口,吃了颗蜜饯,才吩咐道,“秋月,红叶这事,你和春兰合计合计,务必尽快查清楚……”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曾见红叶与木棉见面一幕,心头一颤,“去查二小姐和她的丫头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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