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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若怀心盯着乙支文信,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贺若怀心释然的道:“所以,我们两家的目标是一致的。”

        “不知乙支驸马有没有想好脱身之计?”

        乙支文信看了乙支文德一眼,又看向贺若怀心,道:“今晚子氏,我们的车队就要秘密出城。明日冬狩之时,在下的奏表就会抵达御前,告知大王,北境有警,需立刻赶回去处理军务。”

        贺若怀心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驸马都尉这是要瞒天过海啊。”

        乙支文信笑道:“不错,对于将军,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将军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误认为,将军一定会参加明天的冬狩,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在明天天亮,抵达南浦港,只要上了船,将军可就安全了。”

        ······

        宫城!

        婴阳王躺在软榻上,手中正拿着一封边地来的军报览阅,新贵人替他端过来一杯茶。

        婴阳王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抬头看向新贵人道:“孤听说那个替我医病的女子在平安街上设了药摊给百姓瞧病?”

        新贵人一边替婴阳王锤着肩膀,经过一个月的恢复,婴阳王的身体已经大好,虽然尚不能下床,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比之生病的时候可谓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是有这样的事,妾身也听说了。整个王都的百姓都疯狂了,据说她只收一文钱的坐诊费,于是被百姓戏称为一文钱小医仙。”新贵妇说这话的时候,轻掩着唇,在她看来这个称呼确实是有点意思的。

        婴阳王却没有笑,反而脸色变得沉郁起来。

        “这个小子不简单啊!”婴阳王感叹一声。

        新贵妃没有明白婴阳王的意思,满脸的疑惑,盯着婴阳王,问道:“王上,妾身不明白王上的意思?”

        “哼,你以为是那个小丫鬟自己去街上摆药摊?”

        “不然还有谁?总不至于是那个李公子吧。”

        婴阳王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派出去的人查来查去,最终也没有查出贺若怀心的真实身份。但是,他有理由怀疑,这个李公子必是辽东那边的重要人物,说不定又是一个邓暠,已经成了乙支文信的走狗。

        这也是他最终下决心杀死贺若怀心的最重要的原因。

        “那个李公子不简单,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但从他言行举止看,必是出身于豪贵之家,而且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那么简单。”有些气质虽然可以隐藏,但是终究是掩盖不住的。

        “王上,妾身还是不太理解,为何要杀死那个李公子,有他在,王上就算发病,也能第一时间得到医治。”在新贵妃心里,一直认为贺若怀心才是真正的大夫,而那个丫鬟不过是贺若怀心的丫鬟而已,顶多算是一个助手。

        可在婴阳王心里并不那么想,因为从始至终,为他看病主要是柳嬅来主持,所以在他认为柳嬅才是真正的医者。

        “唉,你呀,还是没读懂孤的心思。且不说孤的身体已经有好转,就算真的需要治病,也是那个女子为主。你没看出来,这小子背后玩的动作,他让那名女子在街头行医,为的就是保住他们的命。”

        新贵妃微微一惊,忙道:“大王的意思是那个年轻公子知道大王要杀他们?”她可真是吃了一惊,若果真如婴阳王所言,那这个年轻公子可就过于厉害了。

        看他的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除了在与婴阳王合作将汉城侯踢出平壤城一事上表现优异之外,其他时间似乎都显得过于沉默了。

        难道真如婴阳王所言,这个年轻人隐藏的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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