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他的提议，也肯定经过了他的同意。
“真贱啊，免费广告打到自己人头上来了……”周凡黑着脸，赶紧把气球的气放了，折叠好放在椅子下面。
横幅他没有收起来，反而是将鹿火战队那五个气球重新摆放了一下，扩大宽度，让横幅再次拉了起来。
“反正他们人不在，这横幅也是花钱做的，物尽其用，先打会儿广告……”
周凡这样解释，诸人纷纷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和曾逸清打得火热的人，这风格都贱得相似。
舒楼现在正在被舒浅夏暴打，刚才他笑得最大声，横膈肌都差点笑出来了，现在舒浅夏的小拳头锤到他身上，他半点还手的想法都不敢有。
今天是现场直播，天知道他老爹会不会通过什么视频流捕捉到这里的画面。
要是看到他还手，怕是家都不用回了，老舒直接坐直升机过来给他买好坟地葬下去完事儿。
舒楼觉得自己老爹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这几个月为了逗舒浅夏开心，舒丛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直播术语。
每天让舒丛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打开斗鱼直播，看自己女儿对着镜头撒娇的可爱模样。
舒丛还不止一次问过舒楼，有没有什么办法屏蔽掉其他人，把这个画面只接到他的手机里。
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几万人同时分享他宝贝女儿的可爱，他的心里就酸溜溜的。
舒楼第一次不懂事，说可能要当斗鱼老板才能做到这种事情吧？
第二天他就意外在自己老爹的桌上看到了“关于收购江城斗鱼有限公司的计划”。
所以现在舒浅夏也不知道，自己老爹居然莫名其妙就成了斗鱼的股东之一，每天乐呵呵地给她送零花钱，还一边勒令技术员快点解决这个问题。
制造出一群能和舒浅夏互动的“虚拟人”的同时，把其他人的画面全部屏蔽掉，只给他一个人看。
据舒楼所知，这几个月斗鱼那边至少有三个技术人员表示受不了这个压力提出辞职。
周凡刚把他的气球人扔到地上，就被杜若雪捡起来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我要带回去，然后吹起来，把它挂在天花板上！”杜若雪非常开心地说道。
周凡：“？？？你是有什么猫病吗？”
看我不就行了，还要看这个？连真人百分之一帅气都体现不出来的气球有什么好带的。
杜若雪补充道：“等你惹我生气了，我就用针扎破他。”
深更半夜，杜若雪从床上爬起来，也不开灯，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恶狠狠地刺进长得像周凡的球里……
嘶……
想想那副画面，周凡就觉得有点害怕。
“你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的！”周凡赶紧发誓。
这边嬉闹一阵后，旁边鹿火战队的人也进场了。
他们的表情同样很精彩，一脸懵逼，两脸懵逼，五脸懵逼，对角懵逼，泰勒展开懵逼，递归懵逼……
他们可不像周凡，知道这个什么梦竞基金会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现在被长枪短炮还有那么多手机拍着，鹿火战队的成员也不好表示得太过，只能满脸笑容坐到相应的座位下面配合拍照。
是的……
五个气球人，一条横幅，下面坐了一排长相和上面气球人相似的人……
周凡甚至听到天勃小声对杨巅峰说：“你说鹿火那群人是不是憨憨，他们不会把球收起来吗？这也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