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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潼刚想跑过去看看骑士有没有受伤,骑士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

            他拽了一把缰绳,打滑的骏马也重新站好,然后他一个翻身上马;再度扬鞭策马而去。

            整个过程迅速快捷有如行云流水。

            看起来就跟经常摔马一样。

            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训练有素的。

            “训练有素?”苏潼忍不住为自己脑中闪过的念头发笑。

            “谁摔马,还能摔成习惯了。”

            “等等,为什么刚才会摔马?好像是马蹄打滑一下就跪了……”苏潼若有所思地沉吟起来,“马蹄打滑?”

            她以前还真从来没留意过这个问题。

            苏潼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她等的东风还没来,却先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某一日,她出府,被不约而至的司徒烨拦了个正着。

            “苏潼,为什么齐子砚有油纸伞,我没有?”

            “为什么连苏明枫云夫人,甚至连你的奶娘和丫环们都有你亲手做的油纸伞,我还是没有?”

            这控诉,真是来得突兀又令苏潼无语。

            后来她才知道,是齐子砚在司徒烨面前得瑟、炫耀拥有她亲手做出来的第一把油纸伞;特意引得司徒烨妒忌,司徒烨才忍不住跑来质问她。

            “三殿下是我的生意合作伙伴,”苏潼无奈解释,“我答应过要将第一把油纸伞送给他。”

            “我得信守承诺。”

            “好,就算如此,”司徒烨脸上没有笑容,星眸透出几许委屈,“那第二把呢?”

            “为什么还是没有我的份?”

            苏潼:“……”你这理直气壮得,活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王爷,”苏潼觉得不对劲,想了想,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微厉,“我只是答应了将来如果选择喜欢一个人,会考虑你。”

            这不代表,她一定会选择接受他的心意和他在一起。

            更不表示,他对她表白了,她就已经被打上属于他的标签。

            她首先,是个独立的个体。

            她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用不着向他报备。

            司徒烨心头发紧,声音泛沉:“苏潼,我说过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考虑。”

            “但是,你只能考虑什么时候接受我的心意;而不是拒绝我,或者接受别人。”

            苏潼:“……”

            对牛弹琴的痛苦,谁懂?

            “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苏潼看着他固执的样子,只觉心累。

            “好,那我们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司徒烨也不敢逼她太紧,就怕逼出她的逆反心理来,“那我们说回来,你为什么不送我一把亲手做的油纸伞?”

            苏潼:“我也没打算谁都送一把。”

            司徒烨:“可你连你身边的丫环都送了。”

            苏潼:“我亲手做的,一共九把。”

            “除了三殿下,我二哥,宋姨,还有六把;刚好我们主仆六个一人一把。”

            司徒烨心塞:“说来说去,就是从来没有把我考虑在内。”

            苏潼看着他怏怏不快的委屈模样,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心虚,这算怎么回事?

            想了想,她轻声道:“我没考虑送你油纸伞,是觉得那种伞跟王爷你的气质不搭。”

            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忽悠住再说。

            苏潼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一旦不讲理起来,同样非常可怕。

            “那还有雨衣?”司徒烨又道。

            苏潼:“……”

            她忽然非常想去三皇子府把齐子砚拖出来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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