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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潼默了一下,道:“也不是说放弃吧。”

            “机会还是掌握在他手中的。”苏潼淡淡一笑,“不过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主动找到我解释那件事。”

            苏潼现在一点也不急着成亲。

            她连二十都没到,何必早早在一棵树上吊死。

            如果那个女人和孩子,不是司徒烨惹的风流债;他更加应该自己处理好那些麻烦。

            一句话,她现在顺水推舟独自去潇洒了。

            至于她和司徒烨将来会如何,且交给时间吧。

            “三殿下,”苏潼不想再谈论那件糟心的事,而是郑重道,“既然我们合作的生意还有分成,麻烦你以后每个月把一部分钱给苏磊吧。”

            “我不在京城,他也没地方蹭饭;就当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他加餐。”

            齐子砚顿了一下:“你对苏磊倒是好。”

            苏潼笑了笑:“弟弟嘛,能对他好的时候,就好点吧。”

            当年她在侯府,苏磊是唯二对她好的亲人之一。

            虽然这个弟弟蠢是蠢了点,但好歹是个正直正义的好少年。

            “离开京城后,你打算去哪里?”齐子砚迟疑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其实不离开京城也可以。”

            “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光明正大继续在京城当你的舞阳郡主。”

            苏潼连忙摆手:“谢了。不过不用麻烦再做别的。”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这京城啊,她早就腻了。

            她一点也不想再在这个皇帝手底下讨生活。

            有这样一位顶头上司,离得近了,每天都活不痛快。

            她才不给自己找罪受。

            “至于去哪里?目前还没有定下方向。”其实她有目的地,就是暂时不想告诉他而已。

            齐子砚见她这样,心里苦闷得要死。他们相交多年,连对他说句实话都不肯?

            她什么怪僻?

            需要这样防着他?

            “苏明枫与你有联系吗?你是不是打算去投奔他?”

            苏潼装傻:“我哥确实给我寄过一封信,那时他在一个叫析阳山的地方;为了跟我炫耀那地方的日落很美,特意画了幅画给我。”

            “之后他去了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想投奔也没处去。”

            齐子砚眸色微深:“苏潼……算了。”在她心里,大概他姓齐,就是最大的罪过。

            苏潼不是没看出他眼里失望。

            但她刚才说的,也有部分是事实。苏明枫目前在什么地方,她确实不知道。

            就是关于她准备去哪里这件事,她没有跟他说实话而已。

            不是有意瞒着他,而是为了他好。

            假如皇帝清醒过来,以他与她的交情;皇帝若不想放过她,一定还会继续派他来对付她。

            他不知道她的去向,也就免得他将来陷入两难。

            “三殿下,不管怎么样;这些年,谢谢你。”苏潼诚恳道,“在这里,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齐子砚苦笑着举起茶杯:“我们之间还需要一个谢字?”

            不管需不需要,苏潼觉得那份感恩的心情,也应该向他表达一二。

            “我们今天在这里别过,以后有缘再见。”

            齐子砚垂眸缓缓呷了口茶,往日觉得甘甜的茶水,此刻入喉,只觉苦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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