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贵妃冷笑一声，高傲地昂着头颅。自上而下的目光充满轻蔑与嘲弄：“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本宫就好心的告诉你。”
“你是不是觉得浑身发烫又乏力？”韩贵妃略略俯身，朝绵软瘫坐在椅子的陆湘靠近些许，“告诉你吧，你这是得了一种病。”
“一种，需要男人做解药的病。”
陆湘喘着粗气，从她的话中印证了猜测，心里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如果没按你的话去做，我会怎样？”
韩贵妃特别残忍地说道：“你会死。”
她阴恻恻地在陆湘耳边笑着，压低的声音带着残酷的笑意：“而且，是以极不光彩的方式痛苦死去。”
“比如说与人苟且，淫乱宫闱；当场杖毙等等。”
陆湘抖了抖，通红的脸颊呈现出极度恐惧来。
韩贵妃忍不住得意大笑。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怂样，又冷冷道：“你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完了吗？”
“不，它远远没完。”
“到时，你的好小姐一样会受到牵连。”
“她御下无方，竟然让自己的丫环混进宫里干出这种事；轻则，撸掉她这个千古第一女侯爷之位。”
“重则——”
“我要是答应你，”陆湘气喘吁吁地打断她，“除了抄一遍你手里所写的东西，还要干什么？”
陆湘很难抵抗这种噬心一样的药力，她嘴唇的血腥蔓进口腔，意识开始逐渐从她身上剥离。
陆湘担心自己一味僵持，最后真失去意识反而任对方为所欲为。
还不如先周旋着，看能不能寻到漏洞等到转机。
她不怕死。就怕像对方所说的那样，就算死也要被对方利用拿来牵连小姐。
韩贵妃拍了拍她脸蛋，“还以为苏潼的人能多有骨气呢。”
“看来也不过如此。”
陆湘死死地咬着唇，垂下的眼眸里掩着浓浓羞愧。
若非她大意轻信，也不会轻易被人骗进宫落入韩贵妃手里。
骨气可以有，命也可以丢，但……她不能令小姐蒙羞。
“不过，你能识时务，本宫心里很高兴。”韩贵妃冷笑道，“骨气那东西，不该要的时候不要也罢。”
“抄完之后还要干什么？”韩贵妃尽情享受奚落捉弄的快意，“你先抄，抄完了本宫再告诉你。”
陆湘闭了闭眼睛，道：“我要是答应你，那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解药？”韩贵妃冷酷地挑起下巴，“哟，想男人了？”
“那你利索点，把活干完了。本宫就让你痛痛快快得到解药。”
陆湘狠狠一颤。
心里的绝望一点一滴卷了上来。
解药……果然只有男人。
也就是说，不管她答不答应韩贵妃所求，她都会清白不保。
“娘娘，你要我抄写的是什么内容？”陆湘微颤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问道，“为何还要我签字按手印？”
韩贵妃听着她打颤的声音，心头涌上几分诡异的快感。
陆湘越急切，证明越难耐药效的侵食；如果没有男人，陆湘很快就会因血液奔流过快而亡。
这会，陆湘肯定浑身火烧火燎，难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