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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奕本来是打算助徐盛等人一臂之力,没想到却遭了无妄之灾。

    出城支援的三百余郡兵,在黑暗中被五鹿等人冲杀一阵,顿时成鸟兽散,慌乱之中也顾不上徐奕的呼喊,丢下县令自顾自地向城内逃窜。

    可怜徐奕堂堂县令,稀里糊涂就做了黄巾俘虏。

    “大帅,我等抓了个大官!”

    三五个小兵推搡着捆的结结实实的徐奕,来向五鹿请功。

    五鹿坐在马上,瞟着昂首怒目的徐奕淡淡道:“你是何人?”

    “莒县县令徐奕是也!”

    一边说,徐奕还不忘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

    “县令?”五鹿用手中长矛抽了徐奕一下,笑骂道:“我当是什么大官。莫说区区一个县令,便是郡守、刺史,俺老五也宰过几个!”

    “……”雷公看着吹牛不打草稿的五鹿,不禁有些无语。

    好似瞥到了雷公的目光,五鹿老脸一红:“把这县令带下去看管起来,待大军捉到刘备与那陶谦,一并处理!”

    “是!”

    见旁边人走远,雷公调侃道:“老五,咱们哥俩共事多年,你何时宰过郡守与刺史?”

    “哼!”五鹿理亏,只能冷哼一声,随即打马便走。

    另一头。

    徐盛等人顺着沂水一路北上,直奔青州治所临淄,一路风尘仆仆,人马俱疲。

    刘怜亲自接待了这五个从徐州逃出来的壮士,当他听到五人是为了左将军刘备而来,不由一阵激动,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不巧的样子:

    “实不相瞒,左将军一行人已经南下安丘,与莒县相距不过两百多里,你等找错地方了!”

    听到这个消息,徐盛等人顾不上身心的疲惫,立刻就要重新上路,却被刘怜死死拉住。

    “五位壮士一路劳顿,眼下已是人马俱疲,岂能再强行上路?”

    “刘州牧的好意我五人心领了!只是莒县被围,军情紧急,早一日把消息送到,左将军也能早一日发兵救援!”

    “此事简单!”刘怜笑道:“我府上有专门负责联系左将军的信使。不瞒五位,左将军刘备正是怜的兄长,我修书一封,发八百里加急过去,今夜便可送达安丘。最多明日,左将军即可引大军开拔南下!”

    徐盛等人对视一眼,躬身拜谢道:“既如此,我等谢过刘州牧!”

    “谢什么?此乃国家大事,你等一介白身尚能不惧生死,怜堂堂一州牧,又岂能袖手旁观!”

    刘怜拉起躬身行礼的五人,对着旁边的田豫安排到:“田豫,你带这几个壮士去驿馆好生歇息,休养一日,明天咱们一起动身南下!”

    “田豫!你就是田豫?”徐盛奇道。

    “这位壮士,你在哪听说过我的名字?”

    “先前在莒县城外,我与一名叫老五的贼首交过手,那厮满嘴喷粪,还曾诋毁过将军!”

    “当不得将军称呼!”田豫听到徐盛的话,赶忙摆手道:“想必是那五鹿无疑!那厮武艺稀疏,却阴险狡诈,临阵各种邪门歪道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确实如此!”徐盛立刻像是找到了知己,大倒苦水:“我徐盛自出道以来,从没有碰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对手!”

    “徐盛!”刘怜自然也听到了田豫与徐盛的对话,脸上立刻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算了田豫,今日天色已晚,就将他们五个安排在州牧府后衙住下。稍后你去嘱咐管家烧些热汤给他们沐浴,再安排些机灵点的下人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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