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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后面,闻宴生神情间透出几许急切。

    他自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霍文是霍窈的兄长,霍文那副模样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担心霍文,但他担心霍窈。

    霍窈看向院中正发呆的霍文,笑了下,“不用管他,过些时间就好了。”

    眼前少女的笑靥,闻宴生不由看痴了。

    眼睛都没眨一下。

    霍丫大眼睛懵懂地看看这个,又看看自己姑姑,然后拉了拉霍窈的衣裳,在她弯腰之际,在她耳边小声说:“姑姑,闻宴生叔叔在看你,他的脸好红,是不是病了呀?”

    小霍丫的声音很小,但闻宴生还是听到了,白净的脸上瞬间像开起染坊,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霍窈,关注她的反应。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霍窈很平静,不但没有看他一眼,且十分淡定地对霍丫说:“是今儿个天太热了。”

    闻宴生所有的羞涩被这句话彻底打散,他点点头回到了院中。

    “姑姑,闻宴生叔叔好像很伤心。”小家伙对身边人的情绪极为敏感。

    霍窈戳了戳她的脑门,“以后不可背人道人长短知道吗?”

    霍丫现在一点儿也不怕霍窈了,被戳脑门还嘻嘻笑起来,歪着小脑袋,摇头晃脑道:“丫儿知道,姑姑讲过,君子不能在背后道人长短,道人长短非君子所为。”

    霍窈摸了摸她的小脸,“那你解释一下,何为君子。”

    “君子就是正直良善的人,我说的对不对呀姑姑。”

    “对,丫儿真聪明。”

    霍窈很欣慰,在霍丫身上没有白费功夫。

    闻宴生今日走的早,霍文始终心不在焉的,给他讲的课,几乎都没听进去,再讲下去也只是徒劳无功,索性就回去了。

    方氏将人送走,颇有几分感慨道:“真是个好儿郎,性子好,学问也好。”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看向霍窈。

    霍窈权当不知,女儿不接茬,方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本来她对闻宴生只是觉得这儿郎长得好看,父母早亡,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而在经过这两天的接触后,感官越来越好了,不论是脾性还是学问,都没得挑,这样的儿郎实在是很好的女婿人选。

    只是她也看出来了,闺女对他是真无意,因为每次闻宴生来,闺女都是有多远躲多远。

    当然,她也看出,闻宴生对自己闺女有意,他看向闺女的眼神,瞒不过她。

    然而闺女无意。

    方氏有些可惜,霍文却不高兴了,“您又不识字,怎么就知道他学问好了。”

    他见不得别人夸闻宴生,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娘。

    这话一出,方氏脸一下拉了下来,“老娘是不识字,怎么,你嫌弃老娘不识字了?!”

    霍文赶紧喊冤:“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嘛……”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是你娘,不识字也是你娘!”

    方氏生气了,她本来心里就一直扎着根刺,霍文的话一下将这个刺暴露了出来,认为儿子在嫌弃她大字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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