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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废话可真多。”景稹满脸嫌弃。

            沈岁锦将斗篷披在身上,只是她与景稹身高差异,这衣服裹在沈岁锦身上有些大,沈岁锦拼命提着衣角,才没有将衣服拖在雨中。

            药被景稹打翻了,井桃只好重新熬了一碗送到景稹面前,“在服月余,公子身上的毒便解了,公子何苦与自己身体过不去。”

            井桃嘴上劝着,却又害怕惹恼了景稹。

            “没有这秋梨膏好喝。”景稹喃喃自语。

            他是中毒导致身体虚弱,而并非是因为身体孱弱生病咳嗽,沈岁锦送来的秋梨膏没有半点效用。

            景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汤药能不能熬成秋梨膏样子。”

            “奴婢不知,明日奴婢问问素衣姐姐。”井桃将碗端了出去。

            即便是撑了伞,沈岁锦身上衣服还是被淋湿了些许,裹在外层的斗篷更是被雨溅的脏兮兮的。

            从前,沈岁锦经常跟着爹爹去狩猎,当然知道这斗篷上的兔毛,选用都是上好的野兔毛。

            “明日差人好好将衣服洗一下。”沈岁锦将衣服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吉祥。

            “娘娘说起来,这位郡主也真是一个怪人,已经入府两日了,太子爷每日都会去云想阁,奴婢听府中人说,昨天晚上太子爷原本是想歇在云想阁,却被郡主赶了出去。”

            如若换成别的女人,估计巴不得太子日日都留在自己房内。

            尤其是像郡主这般随时都可能被亲人连累丧命之人,更应该挽留太子爷的心,借此保命。

            靠在浴桶中沈岁锦舒服闭目养神。

            听到吉祥的话后,沈岁锦没有往深处多想,“或许是郡主身子弱,没办法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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