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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边帮沈岁锦针灸逼出毒素的景稹,逐渐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真的是麻烦。”

            景稹还能研究另一种解毒方法,就连他自己不知道为何,自己竟然选择了一种最麻烦的。

            现在还要帮忙擦屁股。

            景稹强忍下,让两个丫头彻底闭嘴的想法,懒散说,“没事,你家主子被虫子咬了一口,正在包扎伤口。”

            娘娘最害怕虫子了,难怪会传来凄惨的尖叫声,吉祥和如意担心互相对视了一眼,犹豫要不要推门入房间看看,纠结之后,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回楼下守着。

            在看郡主身边两个丫头,波澜不惊,继续在摆弄药草。

            仿佛刚刚什么动静都没有。

            床帷前,景稹用银针将毒素都逼到沈岁锦的手心,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轻轻将沈岁锦掌心划破,带着难闻味道黑血滴落在地板上。

            等将毒血放干净后,景稹俯身卷起一滴血珠,腥甜味道瞬间在口腔弥漫。

            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花香味。

            沈岁锦中毒本与自己无关,景稹不明白自己何为要如此麻烦,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解毒。

            心中虽然存有疑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

            处理好掌心血迹后,景稹分别取出两瓶药膏,涂抹在掌心刀口,和臂弯处红肿的痕迹上。

            景稹的药有奇效,硬邦邦的伤口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便消了肿。

            见床上沈岁锦睡的如此深沉,丝毫没有要醒的痕迹,景稹不催促,反而是俯身将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沈岁锦的身上。

            自从那次被郡主赶出去后,陈沛安已经接连几日都没有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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