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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送了陈沛寒一个白眼。

            马车轱辘行驶在街道,沈辞端了一杯热茶送到陈沛寒面前,“你先行解解酒在说吧。”

            “我这酒已经解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妹子也够心狠手辣的,她与太子现在还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王还从未见过,正宫娘娘捅自己夫君后背的。”

            “太子现在可气的不得了,若是这件事情被太子知道,不免与沈岁锦又是一顿胡闹。”

            见沈辞的脸色一寸一寸冷了下来,陈沛寒立马懂事闭嘴。

            沈岁锦就是沈辞的软肋。

            见陈沛寒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沈辞命车夫将陈沛寒送回了酒楼。

            临下车马前,陈沛寒抓着沈辞的衣袖说,“都怪我口无遮拦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微臣岂敢怪殿下。”沈辞冷淡说完便将陈沛寒赶下了马车。

            陈沛寒站在原地,如同怨妇一般,看着沈辞远去的马车。

            陈沛寒等人陪太子到了晚上才各自回宫。

            月朗星稀,景稹身子柔软倚靠软枕,白日内井桃折来插瓶的梅花枝上花苞,被景稹揪的干干净净,嘴中还不停嘟囔着,“去见她……不去见她……”

            早知道她如此心狠,就不该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了。

            从前就知何为最毒妇人心,今日倒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井桃将一盘红豆糕放在景稹面前小桌上,“公子既然想太子妃了,可以主动去瞧瞧太子妃,想必娘娘也需要一个台阶。”

            “奴婢听说娘娘最喜欢吃这红豆糕了,要不要奴婢亲自去给娘娘送过去。”

            不经自家公子的允许,井桃也不敢私自去呀。

            被打岔之后景稹已经不知道自己数到哪里了,对井桃的话却非常义正言辞反驳道,“凭什么我要给她一个台阶下,还没有人给我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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