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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萧好不容易和衙役讨了一碗水,亲手送到景闲嘴边,“爹你先喝点水。”

            景闲勉强喝了两口,又猛地咳嗽起来,几位叔伯连忙上前将景闲搀扶起身,景萧小心翼翼帮景闲顺着后背道,“爹,为了救大哥出去,我们受尽刑罚真的值得吗?”

            景闲握着儿子的手,一脸坚定道,“让你大哥出去,集结兵力,我们才有机会。”

            “我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大哥才能回来救我们。”景萧从小被娇养惯了,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一夕之间沦为阶下囚,怎么可能受的了。

            现在他们绝对不知道,他们所期盼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站在外面的景稹,听着牢里他们满怀希望的讨论,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巡逻的衙役路过,正好看到躲在后墙景稹,所有人当即警惕起来,手中的长枪对准景稹,为首的衙役谨慎询问,“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大内监牢。”

            景稹没有回答,衣袖从众人面前轻扫,白色粉末漫天扬起,景稹不给衙役反应机会,身体轻越,踩着一人的肩膀飞身消失在这漫漫黑夜之中。

            衙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倒了一地。

            等回到云想阁时已经是深夜,景稹洗净身上沾染的血腥味,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景稹没有别的颜色的裙子,每天穿的都是白裙。

            景稹慵懒的靠在贵妃榻内,单手撑着脑袋询问道,“娘娘今日可曾来过。”

            “未曾,晚些时候让吉祥姑娘给郡主送来了燕窝,奴婢放在炉子上温着呢,公子若是想喝,奴婢这就去取。”

            井桃话音刚落,景稹摆摆手,井桃立马心领神会,去将燕窝端了过来,送到景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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