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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陈婉宁如此,沈岁锦未在多问。

            “今日一早听你身边的丫头说,你染了风寒,我都快担心死了,幸好你没什么大碍。”陈婉宁见沈岁锦没什么大碍,紧悬着的心跟着落下了。

            陈婉宁提及了另外一件事情,“昨日撞你落水的人有些蹊跷,我便差人去查了一下。”

            沈岁锦已经命人去查这件事情了,没想到自己这姐妹比自己还要麻利。

            沈岁锦问道,“可查到什么。”

            “起初我以为推你落水的人,会和东宫那位有些关系,毕竟她一直惦记这你太子妃之位,可是查了查去和越王府有关系。”

            “陈沛白。”沈岁锦满脸的诧异。

            她从未得罪过陈沛白。

            莫非这位越王殿下,得不到她,就因爱生恨,故而将她推入水中想要淹死她。

            这种都是话本子中的情节,未免荒唐了些许。

            “不是陈沛白,却也和陈沛白有脱不了的干系,那两个撞你下水的泼皮已经抓到了,丢到梁国公府还没用刑,就已经全招了,是陈沛白王妃冯燕燕支使,岁岁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办,可不能白吃了这哑巴亏。”

            “要不要我将抓到的那两个人丢到陈沛白面前,让陈沛白处置。”

            “反正那个陈沛白喜欢你,他王妃做出这等腌臜事情,他要是不给你一个说法,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陈婉宁毫无防备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角落里捧着话本子看的景稹,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眸子内迸射一抹杀意。

            “我在思虑一下。”沈岁锦面色有些难看。

            陈婉宁在云舒院用过晚膳后,方才离开。

            至于景稹在用过晚膳后,与陈婉宁一同离开了云舒院。

            所有人都以为景稹是回了云想院,却不知道景稹出宫去了。

            月朗星稀,沈岁锦睡的深沉,一道身影从屋檐上落下,没有惊动守在茶室的宫女,从窗口直接跳进了沈岁锦卧房。

            景稹一身白衣偏偏,衣角还残存干涸血迹。

            从外面进来,景稹身上带了寒气。

            看着沈岁锦身上滑落的被子,景稹伸手帮沈岁锦重新盖了一下。

            景稹动作已经很轻了,还是惊醒了熟睡的人儿。

            看到景稹时,沈岁锦颇为意外,揉了一下睡眼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来,“你不是回云想阁了吗?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

            “谁说我回云想阁。”景稹反问。

            沈岁锦被问的哑口无言没有回答,目光逐渐落在景稹袖口的血迹上。

            景稹穿着白衣,袖口上的腥红格外显眼,沈岁锦担忧问道,“那里受伤了。”

            被沈岁锦提醒后,景稹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上竟然占了血,真是晦气。

            最近几次他手法生疏了不少,每次都会沾点血回来,一点都不如当初在汴梁时候了。

            “旁人的血,我去耳室清理一下,你继续睡吧。”在进耳室前,景稹将沈岁锦搀扶躺了下来,随即才进了耳室洗了一下。

            沾血的衣服,混在沈岁锦欢喜的衣服堆里。

            在转身准备离开时,景稹兀自在沈岁锦衣服堆里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长这般大,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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