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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喜欢,改日我让吉祥给你送点过去。”沈岁锦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景稹没有拒绝沈岁锦的好意,点头应了下来。

            景稹上前,刚要将沈岁锦打横抱起,却不想碰到了手臂上的伤,撕裂疼痛自手臂传来,景稹忍不住蹙起眉头。

            沈岁锦从铜镜内觉察到不对劲,“怎么回事。”

            “没什么。”景稹并不想让沈岁锦知晓,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手臂重新用力,将沈岁锦打横抱起,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景稹刚要转身离开,就被沈岁锦扯住了手臂,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我瞧瞧,你分明是受伤了。”

            景稹在沈岁锦的强迫下,在床头坐了下来。

            沈岁锦一点一点卷起景稹衣袖,露出左小手臂的伤口,伤口明显是已经处理过了,外面裹着绷带,因为刚刚用力,伤口怕是重新撕裂,血迹染红了白色绷带。

            沈岁锦小心翼翼将景稹的绷带重新解开。

            绷带下,是几条抓痕。

            看着手臂的痕迹,沈岁锦不免想起流光阁阁主的伤。

            当时她们走的急,沈岁锦也到相国寺后,发现了阁主的伤口。

            景稹受伤的位置,与阁主受伤的位置,倒是有些巧合。

            看着伤口不像是不小心所伤,更像是被动物抓伤。

            “怎么伤的这般严重。”沈岁锦审视目光从景稹身上扫过。

            不知为何,沈岁锦总觉得景稹身上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景稹对上沈岁锦那双好看的眼睛,解释说,“都是小伤,之前娘娘不在府中,妾身闲来无聊,便出去走了走,不小心被鹰抓伤了。”

            与边地相比,京城内养鹰的并不多,只有极少数皇城贵胄当宠物养来玩。

            景稹眼神坚定,不像是在说谎。

            沈岁锦逐渐压下了心头的怀疑。

            沈岁锦下床,从抽出内取来了上药,亲自帮景稹上药,重新包扎,“你这伤口没什么大碍,最近这一段时间,切记不要碰水,也不要拿什么重物,一边伤口在重新撕裂。”

            “都听岁岁的。”等沈岁锦帮忙将伤口重新包扎好后,景稹将卷起的袖子放了下来,在沈岁锦去放药的间隙,景稹钻入沈岁锦的被窝中。

            沈岁锦黑着脸,看着床上恬不知耻的男人,“谁让你进我被窝了。”

            “妾身说了,为了弥补错失,妾身自愿伺候娘娘,这包括暖被窝。”景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沈岁锦无言以对。

            提心吊胆好几日,沈岁锦都没有休息好了,沈岁锦现在疲惫的很,没有心情和景稹争吵,也不想去睡硬邦邦的软塌。

            沈岁锦气鼓鼓的爬上床,在床里侧侧躺下来,顺手将被子用力一扯拉了过来,又往自己身上裹了裹。

            背对着景稹,未过一会便睡着了。

            在看景稹,身上只盖了可怜兮兮的被角。

            景稹一把捞过往沈岁锦身边凑的小狐狸,将小狐狸禁锢在自己怀中,“都不让我抱,也不许你抱。”

            小狐狸不停在景稹怀中挣扎,最后还是认命栽在景稹怀中。

            在沈岁锦熟睡后,景稹试图一点一点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挪了一点。

            又生怕将沈岁锦吵醒。

            这一晚,沈岁锦睡的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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