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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稹已经明显感觉到季盛身上你满的杀意,景稹可不敢当面在与沈岁锦亲热,直接将房门关上,捧着衣服进了房间,“季将军,我与岁岁两情相悦,您又何必棒打鸳鸯。”

            “小子,什么两情相悦,都是屁话,你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配得上我家岁岁吗?你能给我家岁岁幸福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服用了过什么药,那些药早就伤了你的阴阳。”

            “别祸害了我家岁岁。”

            景稹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被季盛怼的竟然无言以对。

            他总不能在季盛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可以吧。

            简直太没脸了。

            沈岁锦还未走远,就听到阁楼上传来瓷片摔碎的声音。

            沈岁锦忽然觉得,让景稹留在桃花坞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在这样被舅舅砸下去,这宅子里面能用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与此同时,京城内出事了。

            太子身边的人在早朝之上参了吴王,与瓦剌人勾结,买卖兵器,豢养私兵,并向皇上呈报了证据。

            年纪越大,陈帝越害怕被自己的儿子谋权篡位。

            皇家无父子。

            所以这些年,皇上一直让他们几个兄弟互相牵制,当时他主动赐婚沈岁锦不过也是一枚稳定局势的棋子罢了。

            陈帝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好儿子,竟然背着自己做出了这么多的勾当。

            陈帝在看到呈报上来的证据后,直接发飙,褫夺了吴王的封号,废为庶人,将人关入吴王府终身幽禁。

            前朝后宫本是一体,至于吴王的母妃,也被关入了冷宫。

            陈帝被吴王此举气病了,而检举吴王意图谋反之举的陈沛安得到了陈帝重用,在皇上病重这些日子内,以太子身份监国。

            月朗星稀,打更老者沿街敲着锣鼓,不停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香满楼内雅间,沈辞与陈沛寒相对而坐,陈沛寒捏着白子,思量面前棋局,“陈沛安太过优柔寡断,以陈沛安的心思,应该不会想到吴王会谋反,更查不到吴王与瓦剌结交的证据。”

            “你和我想的一样,这件事情绝非陈沛安,倒像是流光阁的手笔。”沈辞早就接触过流光阁。

            朝中不论是皇上,还是诸位皇子,都想将知晓天下事的流光阁收为己用。

            只是流光阁阁主比较油盐不进,对于诸位皇子的抛出去的橄榄枝都不感兴趣。

            不过于他们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流光阁一旦被人收为己用,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威胁。

            陈沛寒不过是表面看着不争不抢,陈沛寒对于那个位置也有野心,不过与吴王不同,陈沛寒对那个位置向往,只是能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无论是舒家的倒台,还是越王与吴王之间的争斗,都让沈辞觉察到了不对劲,顺着舒家的线,沈辞查到了流光阁。

            陈沛寒面色阴沉道,“流光阁既不愿意为人所用,却又在不停插手朝之事,究竟意欲何为,着实让人捉摸不透,就怕于我们而言,是一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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