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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景稹语气带着威胁,手指已经不自觉探进沈岁锦衣襟。

            对于男人威胁,沈岁锦丝毫不惧,“不如你哄哄我,若是将我哄开心了,我自然不会去思念外面那些莺莺燕燕。”

            景稹翻身将沈岁锦压在身下,单手撑在沈岁锦后脑,带着蛊惑的声音在沈岁锦耳边低语道,“放心,我自会伺候到岁岁满意。”

            沈岁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挣扎间,一串铃铛戴在沈岁锦脚腕,随着沈岁锦挣扎,房间内响起一串刺耳的铃声。

            这串铃铛当时她明明丢了,怎么跑到景稹手中了。

            衣服散开,景稹义正言辞提醒沈岁锦道,“岁岁以后少穿红衣,那些男人眼睛珠子都黏在你身上。”

            被压在身下沈岁锦反客为主勾着男人脖颈,身体拱起,紧贴着男人胸膛,凑到景稹耳边道,“怎么,稹稹是有危机感了。”

            “是呀。”景稹低头,细密的吻落在沈岁锦眉眼,鼻尖,唇角。

            片刻后,铮铮琴声在房间内响起,还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景稹坐在一旁抚着月琴,沈岁锦穿着一身纱衣跳着软舞,景稹手指撩动琴弦,一双眼睛如同长在沈岁锦身上一般。

            “从前怎不知你会跳软舞。”景稹慵懒的询问。

            沈岁锦转累了,便在一旁玫瑰椅上坐了下来,“从前你也没问,姑母说,小姑娘总要学会一个技能,才能勾住男人的心,下厨烟熏缭绕容易变丑,至于琴棋书画,旁人都会,我没必要学的太精,会些皮毛即可,后来姑母便找了教习,教我学习了软舞。”

            “不过,我并不喜欢在人前展示,所以京城那些与我相处关系不错的小姐也都不知道我会软舞,姑母也说,这软舞身姿太过灵动,适合跳给夫君看。”

            若不是今日被那些人气急了,沈岁锦不会在人前展示。

            景稹将沈岁锦放在怀中,凑上前亲了亲沈岁锦鬓角,“皇后娘娘说的对,软舞的确是更适合跳给夫君后。”

            软舞所展现的灵动腰肢的确是要命。

            今日大典之上,有多少男人在意沈岁锦所表演的出塞,大多都是在看沈岁锦的脸和这盈盈一握的腰身。

            景稹吃味的问道,“你有没有跳给陈沛安看过吧。”

            “你觉得呢。”沈岁锦不答反问。

            她们同在东宫那么长时间,陈沛安去她院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狗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想到当时陈沛安的表情,景稹确定,沈岁锦确实没给陈沛安跳过,“以后不许在外面跳软舞了,你若是喜欢,只需跳给我一个人看,我给你伴奏,尤其是不能当着太子面跳。”

            “好。”沈岁锦神色疲惫靠在景稹怀中。

            近来这两日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身体有些疲惫。

            细想一下,她也没有吃什么特殊东西。

            她与爹娘吃的东西都一样,断不会有人在饭菜中下毒。

            景稹低头时,却见沈岁锦靠在他怀中睡着了,景稹起身将沈岁锦放在床上,能睡的舒服些。

            等沈岁锦睡醒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景稹正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

            汴梁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许多事情都需要送到景稹面前,等待景稹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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