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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都能对自己的亲表妹如此心狠手辣,何况是她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呢。

            在被镇北王掳来汴梁,见到沈岁锦时,陶清漪真的很兴奋,兴奋的晚上睡不着,她终于不用在宫里过那种数着宫墙的日子了。

            人前威严的赵小将军,紧张起来没想到这般可爱。

            陶清漪轻咳一声,止住笑,“沈姐姐还怀着身孕,赵小将军若是前去王府,沈姐姐还要分心来照顾你,而且将军的腿上还有伤,怕是也行动不便。”

            “将军府与王府并不是很远,我折腾一趟送来便是了。”

            是呀,沈岁锦怀着身孕,还折腾了粥棚,哪里还有心思再来照顾他这个病号。

            “只是如此,怕是太折腾陶姑娘了。”

            “无妨,我现在住在王府,还有沈姐姐庇护,我总要为沈姐姐做点事情。”陶清漪不停缠着手帕,为说出口的话,是难言之隐。

            听如意姑娘说,太子殿下从玉山回来了,她也害怕与沈岁锦在外面出头,被太子殿下碰到,她又不是诈尸,皇室没有休妾室这一说。

            东宫人都以为她死了,就连太子也亦是如此。

            她还是好好躲着,就让太子以为她死了,等太子离开了汴梁就好了。

            赵临洮愚笨,并未注意陶清漪为难的神情。

            陶清漪收拾了一下碗筷,等鞋袜烤干后,便提着食盒,撑着伞离开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府距离虽近,但是近来梁州城难民却多,以免出事,赵临洮特意派孙管家的侄子,亲自将陶清漪送回了王府。

            与此同时,驿馆内如今只剩下太子还住着。

            在沈岁锦与景稹大婚之后,周桥便回柔然了。

            房间内点着烛火,驿丞送来了晚餐后,又命人往太子房间送了一个炭盆过来。

            陈沛安在京城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雪了,而且雪后,汴梁的晚上更加的冷。

            驿丞刚退下,德喜便冒着雪回了房间,德喜同样没见过这么大的风雪,浑身被冻的发僵,不等德喜在炭盆前暖和过身体,陈沛安冷声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德喜将从药馆打听到的消息,都如实告诉了陈沛安,“殿下,已经打听清楚了,在沈小姐与王爷成婚之前,沈小姐确实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当时沈小姐身体弱,还特意开了固胎的补药。”

            陈沛安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手指缩成拳头,用力捶打在桌面。

            声响吓的德喜立马跪了下来。

            看来沈岁锦确确实实是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在与他和离之前怕是已经与那个镇北王私相授受,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怀孕了。

            陈沛安气的胸口难受。

            沈岁锦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陈沛安的眸子下划过一抹阴鸷。

            随即陈沛安招招手,与德喜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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