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抓着自己的人是谁，雇佣兵忙回道：“已经有人去通知南方老大了，相信老大那边很快就会有安排！”
沈慕祁松开那人，撇嘴：“行叭，那我先去找我家……”
“姐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不远处传来宁栀的声音：“沈慕祁！”
她显然匆匆赶来，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边。”
她跑到沈慕祁身边，看了眼城墙上的大洞，咋舌：“你把那个丧尸，就是千询，打死了吗？”
沈慕祁遗憾地回：“没。他炸开城墙，跑了。”
他嘀嘀咕咕：“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是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讨人厌。”
宁栀拍拍他的手臂，看了眼已经逐渐控制住的局面，道：“我们去找秋时，我想尽快带穆先生回空月基地。”
空月基地的实验室应该是目前四大基地里对病毒研究进展最快的实验室，眼下丧尸王已经露面，秋季也和秋时相认，她想带穆弦辞去空月，看看能不能帮助到病毒研究。
沈慕祁跟着她转身，最后看了眼城墙上那个大窟窿，眉头微微蹙起。
……
秋时回到庄园时，尸体已经被清理，白青青等在门口。
白青青将别墅的情况一一汇报给他：“小八中了一枪，我让人送去医院，其他人全部处理掉了。”
“嗯。”
“宁栀和沈慕祁回来了，和冷青娥一起去了千家，初曜离开庄园后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的人没跟上。”白青青道，“老大，你什么时候和宁珏谈成了合作啊？这次多亏了宁珏帮忙。”
她问过云弥，是宁珏带人找上门，询问沉渊要不要回暮云基地。
要不是云弥赶回来，只千询派给小八的那三只吸血鬼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宁珏那么早就开始谋划了？
那个时间点他怎么能确定秋时后面会请他帮忙呢？
秋时不答，白青青也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她跟在秋时身后走进大厅。
楼梯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白青青瞟了眼二楼走廊，见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她压低声音问道：“老大，穆弦辞是不是异族？”
秋时脚步一顿，回身看她，微挑了眉，带着些惊讶。
“他一个人徒手解决了二十号打手，我看伤口，应该就是用手指，这样，抓破喉咙。”白青青比划了一下，道，“人类很难做到这样。”
除非是沈慕祁那种实验改造体，但是众所周知，朝歌实验室只出了一个成功的实验改造体。
再联系秋季要求尽快清理二楼的血迹……她愈发肯定穆弦辞是个异族，说不定就是有自我意识的丧尸。
宁栀不是说现在进化出了智慧丧尸，会给自己换身皮混在人类之中。
在将白青青调到自己身边时，秋时就知道她是个聪明人。
关于穆弦辞的身份，他本来没想着一直隐瞒。
她猜到了，他顺势便回了：“不是异族，也不是丧尸。”
“嗯？”白青青更加疑惑，“难道他真的是成功的实验体？”
“嗯，算是。”秋时把从宁栀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简短地说了一遍，“穆弦辞适应了病毒，更准确地说是他能够将病毒转换到为他所用，所以他没有变成丧尸，而是作为人类活了一百多年。”
白青青震惊。
还能这样？原来早在百年前就已经有人能够适应病毒并且将病毒收为己用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同意秋季和他在一起。”说起这个，秋时叹了口气，为忐忑的情路发愁，“他虽然不是丧尸，可到底会不会失去理智，变成丧尸，我们谁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