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谈着工作，见自己的闺女一只追着林素，也并未阻止。
顾晏一忍再忍，终究是没有忍住，伸手将林素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警告还想往跟着一起移动的白小墨：“吃个饭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我喜欢她不行吗？”白小墨不服气的瞪着顾晏，拖着凳子往林素身边靠了靠。
白总听见白小墨哈哈笑了几声，也并未当回事儿：“哈哈，看来小墨跟林总还挺有缘的。”
顾晏没好气的瞥了白小墨一眼，悄悄地将林素连任带凳往自己的方向又移了一些，这才放下心。
鹿浛煜目不斜视地跟白总谈着工作，并没有参与几个人之间的战争。
白小墨看了看周围的人的表情，没有人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有些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她是认真的啊，该不会都以为她是闹着玩儿的吧。
因为直到这个饭局，其实是为了工作，所以白小墨也就是一开始闹了一会儿，后面也就安安静静的吃饭了，并没有再插话。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差不多结束。
白总看了看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我一会儿还有个会，就先一步回公司了，你们继续吃。”
“好。”林素和鹿浛煜站了起来。
“合作愉快。”鹿浛煜走上前跟白总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白总笑着应了一声，随后看了一眼，还坐在原地的不动弹的白小墨：“小墨，走了。”
“爸，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自己回。”白小墨的回答，让林素的心脏都颤了颤，这个小丫头，比顾晏都闹腾。
林素几个人也并没有想在这儿多呆，都各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你们也要走了吗？”白小墨问林素。
“嗯。”林素应了一声，这顿饭结束以后，所有的工作任务也都结束了，所以也不需要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订的下午的机票，现在回去收拾收拾，就得去飞机场。
“哦，好吧。”白小墨有些失望。
“那你继续吃。”林素客气了一下：“我们就先走了。”
“那我也要跟你一块儿走。”白小墨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林素身后。
“我们下午有飞机，现在要回酒店收拾东西。”林素耐心的解释道，一来这是合作方的女儿，而来，这个小丫头，除了闹腾一点儿，也没什么别的缺点，就目前来说。
“哦，我听我爸说，你们特意从帝都飞过来的。”白小墨思考了一下：“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回哪儿？”林素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曲解了她的意思。
“回帝都啊。”白小墨一脸的兴奋：“正好我也没去过！”
林素：“……”
“不行。”顾晏不冷不淡的在一边儿吐出了两个字。
白小墨装作没听见，低头打开手机就买机票。
“素素，你们下午是那个飞机？”白小墨一边儿看手机，一边儿自问自答：“哦，下午去帝都的只有一架飞机啊。”
“……”林素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但是说不定她只是想去帝都玩两天呢，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林素觉得自己也不能开口。
顾晏倒是不怎么乐意，刚想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