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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瑾琛轻轻掩上房门,闻着空气中弥漫着似有似无的清香味。他手搭在扶手上坐电梯下去负一层观影室,整个牛家公馆一片寂静。

    牛家的人竟然都午睡,更让他想不到的是秦文博竟然也会午睡。午睡这个词恐怕只有在他幼儿园时期听到过,他看着大家一个个上楼睡觉,没有办法只能入乡随俗。

    贺瑾琛对着电梯的镜子抓了两把头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吴可人踹他说地下一楼有个观影院,他才爬起来准备下来打两把游戏。

    电梯门一开他就看到角落里专心致志画画的贺琦玉,换了一件非常休闲的白色垂纺裤,白色纱衣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吊带。盘着腿靠靠在墙角,面前的画板遮住了三分之二的面容,他站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侧脸一点点绯红。

    他看着窗边圆椅上张扬绽放的芍药,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走近了只看着她时而低头沾取颜料,时而注视芍药比划比例。

    “贺总对画画也感兴趣?”贺琦玉画完把笔一放下就伸了一个懒腰,她背靠着墙使劲伸展,饶有兴致的看着还没有回过神的贺瑾琛。

    其实贺瑾琛一下来她就看到了,这下面这么大以为他会随意找个地方打发时间。谁知他就坐在斜上方两三米远的地方一直打量着她,到后面眼神都空洞了。

    贺瑾琛从记忆里回过神就看到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声音有些干哑地问“你脸上的那个痣怎么没有了?”

    贺琦玉被他这话问笑了,手摸到眼角原本长过痣的地方轻轻柔柔地问“我见过贺三小姐,可惜我命比她好太多!其实在我看来,她死了反而还解脱了,你说是吗?”

    贺琦玉站起来碰了一下画板,居高临下看着身形高大修长的他窝在小小懒人沙发里,听到自己说的话眉毛高高挑起,嘴角的笑也有些僵硬。

    “心理学家伯恩有个实验说‘微笑时,嘴角只是上扬,眼角四周肌肉没有出现变化就是假笑,眉毛高挑,则表示心里不舒服。’看来贺总不认同我说的话?”贺琦玉离贺瑾琛只有半步远,脸上是木然的表情,眼神也十分呆滞。

    贺瑾琛看着无比熟悉的人,他脑袋空白一片,头疼欲裂起来。

    贺琦玉看他抱着头摔倒在地,她往后退了两步冷笑着转身离开,这些都是他自讨的。

    “贺琦玉,你骗我!”贺瑾琛死死掐着贺琦玉的脖子,死死盯着平静无比的她。她眼神也不闪躲,倔强的眼神也直直盯着,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贺琦玉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感觉呼吸也越来越稀薄,可眼神也丝毫也不愿意服软。

    贺瑾琛看她脸慢慢通红,进气也越来越少后,理智慢慢回归才说道“你到底是何居心要冒充她?”

    贺琦玉挥掉他的脏手,捂着心口重重的咳嗽,眼里咳嗽完蓄满了眼泪。她站起来抬眼看着贺瑾琛张扬笑道“没有冒充啊!哥哥!哥哥,你知道我现在能再摸画笔有多高兴吗?”

    “哥哥,我就是你嘴里那个工于心计、不要脸、勾引男人的贺琦玉呀!其实我最喜欢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尤其是我嫁给冯骏那个时候你就像一直跳墙的急狗!”贺琦玉眼里的眼泪始终没有落下来,嘴巴的笑越扯越大。

    贺瑾琛重新捏上贺琦玉纤细的脖子,眼神发狠死死掐着咆哮道“不要说了,你是个骗子!”

    一直藏在楼梯间的江北晨看贺琦玉眼睛开始翻白,直接从后面给贺瑾琛一脚。

    贺瑾琛没有防备后面有人偷袭,他一时间直接被踢倒在地,等他爬起来就看到江北晨一脸关心的扶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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