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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谈笑知道长亭现在是气死囧死了,也算是让这不安分的家伙知道看戏的代价。看在这家伙还算是个好家伙,她便勉为其难领他回营。

    “把这个带上。”

    “这是什么?”长亭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心里可是后怕谈笑还会有什么后招想耍他。

    而长亭的担心可不是没有道理,谈笑可是个爱恨分明的人,谁敢把她当猴子耍,她必十倍奉还来着。

    谈笑把手中的布条绑在长亭眼睛,笑了笑:“你想外面的士兵知道你哭过,你大可以扯下来。”

    “你说谁哭了!”就算他哭,也是她害的,长亭很想发怒,又想着虎威还在,于是有怒发不得,憋得脸蛋都红了。

    “算你狠,快走!”军营那么多双眼睛关注着这边,这里可不是很好的聊天的地方。

    谈笑把长亭送回处所的时候,长亭的眼睛已经好了很多,早已经把布条摘下来了,室内并没有火光,仅仅靠着月光的皎洁亮光照亮整个庭院,洒在了谈笑清冷的面具上,面具遮挡了这个女人的容颜,神色,更遮挡了这个女人的所有心思,似乎,没有人能看穿。

    这个女人说话犀利,想法独特,行事怪异,有这自己的独立思想和做事方式,虽然带着不符合女人的粗暴,却也是洒脱,桀骜不驯这个词,长亭也是第一次用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倒是越发的对这个女人的身世感兴趣了。

    想起那半张毁掉的脸,长亭眼中闪过一丝利光,他医术蛊术权术名满天下,自然知道谈笑身上中的是什么蛊,而且他猜,在谈笑身上下蛊的,绝对是个恨她至极的的女人。

    也就只有女人会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蛊。

    被下者不伤,反自伤。呵呵,这似乎又是另外一台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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