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手指攥紧，目光一闪，“可是，这世上永远没有如果。”
“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路妤和知道我其实是沈画江的女儿的话，她一定会非常爱我，但是这世上永远没有如果。”
顾暖看着夜司爵，神色淡淡，“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再说什么如果也没有任何意义。”
夜司爵沉默一瞬，缓缓道，“我懂，既然这样，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路妤和的事沈画江自己会有定夺，我们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好。”
顾暖点点头，忽然问道，“对了，沈南笙有没有和你说点什么?”
夜司爵心里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你问他干什么?”
顾暖:.....
喂110吗这里有一个蛇精病。
夜司爵不满的看着顾暖，“你说过不在提他的。”
顾暖眼皮重重一跳，抬起手一巴掌呼了上去，懒得和他在废话，直接问道，“他就没和你说过什么合作的事吗？”
夜司爵拧起眉头，心里警铃大响，抱着顾暖问，“你怎么知道他要和我合作，说，之前在巴黎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商量过这件事了。”
“顾暖，巴黎的事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
顾暖懒懒的掀开眼皮瞅了他一眼，然后又是一巴掌呼了上去，“大哥拜托你清醒一点。”
“巴黎的事我都已经全都告诉你了，我又不是傻子，沈南笙这次回来为的就是报仇，而你回到帝都也是为了报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你们彼此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人，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想要和你合作。”
夜司爵挑起眉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然后呢？你接着说。”
顾暖撇撇嘴，嫌弃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拒绝他了吧。”
夜司爵满意的笑了出来，“还是我媳妇了解我。”
顾暖傲娇的闷哼一声，“废话，也不看看我是谁。”
话落，她戳了戳夜司爵结实的肌肉，小声道，“哎，说真的，你确定不要和沈南笙合作吗？就目前的情况来讲，跟他合作确实会稳妥一些，对于沈家，我们掌握的情报太少了。”
夜司爵敛起笑意，沉声道，“你真的认为，他在巴黎见到你以后突然回到沈家，是单纯的想要复仇吗？”
顾暖眼眸一暗，抬头认真的看向夜司爵，“我知道你的意思，沈南笙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个时候选择回来未免太过巧合，你是不是认为，他回来，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
夜司爵垂下眼眸，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顾暖静静的看着他，沉默几秒后，轻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