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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现在不是陌生人了?”周承笙拉过白兮的安全带,替她系上。

    “那也算不上朋友。”

    他扬起嘴角,“我也没想过跟你做朋友。”

    白兮侧身贴着车门,“去美术馆!”

    “是你自愿报名的吗?”

    “不关你事。”

    下山的路几乎没有车,周承笙余光扫过白兮的侧脸,葱白的耳垂上有颗浅痣,她今天打扮的额外稚气,素面朝天,连耳钉也没戴,只抹了一层淡粉色的唇膏。

    朝气蓬勃,透着纯纯的奶味。

    等红绿灯的时候,周承笙突然开口,“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白兮无所谓的口吻,“作死呗。”

    绿灯亮,周承笙踩下油门, “白兮,我可以帮你。”不管发生什么事。

    白兮看着窗外连排的梧桐,绿油油的寓意着新生,“不需要。”

    末了她补充,“最烦多事的男人。”

    亦如他当初所说:“最烦多事的女人。”

    周承笙被噎得无言,他手肘抵在车窗上,食指指腹摩挲下唇,叹了口气,“对不起。”

    白兮立马侧头,“你说什么?”

    “我在跟你道歉。”周承笙把控着方向盘,“白兮,对不起。”

    白兮愣了几秒,周承笙这种自以为是的渣男居然会跟她道歉?真是出奇啊。

    她胳膊抵在置物台上,撑着下巴,故意嘲讽,“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要警察也没用啊,反正也不敢抓你。”

    周承笙噎住,他张了张嘴,最后抿成一条线,他就纳闷了,之前只要他一个眼神,白兮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哄了?

    连道歉都不管用?

    车离美术馆越来越近,街道两边的人流量也开始密集,白兮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记者拍到,让周承笙将车停在美术馆的前一个路口。

    下车前,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崭新的毛爷爷摆在置物台上,“车技不错,就是话多。”

    随即,白兮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周承笙靠在驾驶室,手里捏着一百块钱,募地笑出声,生平第一次给人当专职司机,不仅在车里睡了一晚,还赚了一百块钱小费?

    白兮穿过斑马线,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兮兮姐姐。”

    她闻声望去,看见走路一瘸一拐的白文涵,以及身后蜂拥而至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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