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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让您受惊了。”从暗处走出来的那名保镖将手中的棒球棍握在手中,语气中略带几分关心地说道。

    “受惊的是他们呢。”比起保镖所展现出来的担心,李棠反而更加淡定。

    这三个人胆子很大,也有一定识人的能力,但头脑还是太简单了,都能很明确地分辨出谁身上有点小钱,居然还不知道有钱人出门会随身携带保镖这件事。

    又或者说,这三个人……

    不。

    事情好像不对。

    这件事说到底是裴川年自己欠的钱,跟他身边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有什么区别?就算债主要把裴川年告到法庭上,这笔钱都轮不到他的朋友——甚至可以这么说,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不上是朋友——跟他同行的人来还。

    能解释得通这一点的,只有两个说法。

    一是这群人真的胆大包天,选择铤而走险去做刚刚那类似于抢劫的事,但是要别人去偿还莫名其妙的、跟自己几乎完全没有一分钱关系的债这种事,很显然不符合常理,一般人也都不会同意就这么白白赔上二两钱。

    说法一里有太多的巧合和偶然性,因此成立的可能性太小。

    第二种说法,就是裴川年只是个诱饵,让他主动去认识和结交看起来好欺负的有钱人,然后带到这三个人指定的地方,借口欠债还钱上演情景剧,事成之后再按一定比例分赃。

    突然间,李棠想到了之前在咖啡店里羊初对她说的那几句话。

    羊初当时说了一句“他倒是很会分辨有钱的主”,看似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实际上是在说裴川年已经眼光敏锐地找到了很多有钱的家伙……

    李棠下意思地看了一眼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的裴川年,恰好看到他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偷偷看着现在发生了什么。

    头脑里的思绪越来越强烈,让李棠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警惕。

    哪有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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