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完事的男人在会议室旁边抽出了一张椅子,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抽起了烟。

    白色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随即又消失不见,他的眼前便呈现出女人如玫瑰枯萎般的身体。

    他看得到她在颤栗,或许是因为委屈,或许是因为愤怒。

    他也注意到了桌面上明显的泪滴。

    但他并没有在事后安慰女人的习惯,哪怕是她也一样。

    事已至此,他突然也觉得眼前的女人跟他从前遇到过的那些女人没什么很大的区别,实际触碰起来,都千篇一律。

    可他仍然记得当初他被她诱惑,跟她过夜的第一次,他是有多么兴奋,就像是旧有玩具都玩腻的小孩遍寻无果之后,终于找到自己心仪的玩物一样的雀跃。

    或许从一开始,他对她的那些纵容,那些亲昵的举动,也只不过是把她看作一只小宠物而已。

    对于宠物,人都是有着比对其他人更充足的耐心和包容,任性和闹情绪会认为是可爱,傲娇也只不过是调情的手段,只会让人更加喜爱。

    但她可不是家养动物。

    她亲口说过,她不属于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占有她。

    他并不是不懂得变通的人,既然没有办法完全占有,那就让别人也没办法碰她。

    哪怕是用强的。

    只要小动物是自己的就可以。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不懂事时很喜欢的一辆组装玩具车,那是他从其他男孩子手里抢过来的,尽管到手的时候已经破烂不堪,尽管被父亲知道后他挨了一顿打,但那个时候的他,开心也是真的。

    他看到女人的眼中慢慢失去了高光,过去望着他时会扑闪扑闪的睫毛现在也垂了下来,许是被泪水打湿,无力承重。

    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就算是凋零,也有一种病态的美。

    疼痛从下半身传来,但李棠一声不吭地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头发,意识到自己的妆已经花了之后便戴上了口罩。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