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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琳也在一旁拱火的说:“哎,厉司言是你的女婿,怎么说也是你的晚辈,这样对待老丈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时曜海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人,被人这么羞辱心里也窝着火,“还不是时晚晚这个废物,勾搭上了厉司言,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时金枝又说:“像厉司言这种男人,整个帝都的名媛都想攀上,厉司言只是跟时晚晚订婚了而已,我要把他给抢过来。”

    “是啊,我们金枝如果能嫁进厉家,一定不会像时晚晚这么没用,肯定能 帮衬道公司。”陈琳的嘴角一弯。

    “过两天不是有个酒会么,时晚晚肯定会去,倒是我要让她当众下不来台。”阴笑顿时布满在时金枝的脸上。

    晚会当天,时金枝特意打扮了,身穿一席粉色落肩的长裙,也算得上风韵别致。

    时晚晚入场时,却是毫不意外的引起了一阵轰动,其中当然也包括厉司言。

    厉司言手里端着红酒,看向门口,见时晚晚从红毯的那头走来,沿路的水晶壁灯明亮且璀璨,照着时晚晚唇边那落落大方的笑容。她,又一次让她惊艳了。

    时金枝狠狠的将妒意和愤怒压在心底,不敢显露半分,她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论美貌,她远不及时晚晚,不止是时金枝,在场的很多女人都对摇曳生姿的时晚晚有些嫉妒。

    厉司言就看着时晚晚被几个男人围起来,谈笑风生。

    厉司言将酒杯“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不轻不重。接着与合伙人寒暄。

    “不好意思,各位,我先去趟洗手间”时晚晚跟其他公司的老总说完就放下酒杯去了。

    从洗手间的隔间出来,时晚晚走到洗手台上洗手,身后忽然有人喊她:“时晚晚……”

    时晚晚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人的身影,是表情有点难看的时金枝。

    “时晚晚,你以为你跟厉司言订婚了,他就是你的了吗?天真!这种男人,一辈子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他不会专属于一个女人,谁能从他那里得到宠爱,他就是谁的。”

    时晚晚挤了一点洗手液,慢条斯理的搓弄手指,语气淡薄:“有其母必有其女,时金枝,你果然是陈琳亲生的。”

    时金枝昂了昂下巴:“时晚晚从你十岁那年我进入时家起,你的东西都能被我抢走,现在我也会抢走厉司言,没错,就像我妈从你母亲手里抢走爸爸一样,抢走厉司言,总之,时晚晚,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时晚晚一笑,将满是泡沫的手伸到自动感应的手龙头下把手冲干净,随后抽了一张纸巾擦手,这才转身,:“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听见时金枝说要抢走厉司言,其实时晚晚是面上强装镇定的,她不能确定厉司言是否真的会被时金枝引诱。

    时金枝从牙缝里挤出话:“时晚晚,走着瞧。”

    时晚晚也懒得再和她说,将擦了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径直出了洗手间。

    回到宴会厅上,时晚晚环顾了一下四周,结果对上了一个陌生人的视线,那个人立即喊:“时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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