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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了楼,放了一缸热水,整个人躺进浴缸里去。

    厉司言也在外面简单的冲洗了一翻,换了身衣服,中途还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来自李渊的,汇报的是工作上的事。

    电话结束后厉司言就进了主卧,他推开门就看到床上鼓鼓的一个包,他走过来,把被子掀开。

    被子里面的时晚晚蜷缩在一起,正在低声的啜泣着。

    厉司言不知道该如何劝,只是把怀里的人搂的紧一点。

    厉司言沉声道:“晚晚,还有我在呢,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时晚晚像是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楼下的厉老太太都听见了,上来楼上推开房门看到正对着房门抱住时晚晚的厉司言。

    厉司言和厉老太太对视了一秒,老太天又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时晚晚足足哭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停止下来。

    时晚晚软趴趴的靠在厉司言的怀里,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厉司言摸摸她的发顶:“好了……晚晚,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让肚子里的宝宝跟你一起伤心。”

    继而头顶传来呼吸,厉司言的下巴贴着时晚晚的头皮说道:“好了,我们先睡觉吧,休息一晚就好了。”

    时晚晚“嗯”了一声,枕在厉司言的肩头,闭上了眼睛说服自己乖乖的睡觉。

    两个人都极具疲累,很快双双的都沉入了梦乡。

    ……

    时晚晚这一觉睡得挺沉的,醒过来是已经是隔天的清晨了。

    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身边的厉司言,他微微闭着眼睛,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睡着的时候褪去了冰冷,让人生出几分亲近来。

    时晚晚还被厉司言搂在怀中,两个人挨得很近,甚至还能看到他下巴上冒出来的些许胡渣。

    这几天厉司言都没有去公司,一直陪在时晚晚身边帮她安排处理,想必他已经也很累了。

    累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可以依赖,哭的时候有人愿意哄,时晚晚有些依赖这种感觉了,她无法想象,奶奶去世的这几天,没有他全程陪伴在自己身边,自己能不能撑下去。

    厉司言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楼,吴妈正好端着早餐去餐厅。

    厉司言问道:“少夫人呢?”

    吴妈指了指外面:“少夫人在花园里。”

    厉司言又往花园走,看到一抹身影正在树荫的下面,有些零星的早梅已经盛开。

    时晚晚很轻松的就把这零星的梅枝给剪了下来,转身过,看到长廊上站着的厉司言。

    时晚晚一愣:“早啊,你起来了?”

    厉司言:“嗯,刚醒。”

    厉司言走过去,看着时晚晚怀里的梅花,还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他又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时晚晚:“挺好的,我们进去吃早餐吧。”

    时晚晚捧着梅枝进了客厅,让吴妈找到一个花瓶,接着把花插进了花瓶,摆在桌子上。

    早餐的时候,厉司言接了一通电话,听起来像是工作上的事。

    等厉司言挂完电话,时晚晚正吃着大麦薏米花生粥,很自然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公司?”

    厉司言顿了一会,“怎么,赶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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