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满脑袋的问号，她完全不明白面前的大佬在说什么。
顾文雨倒是反应过来了，小白才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更不是喜欢什么女妖精。
小白不是自己看上了婳儿，而是替顾文雨瞄上了婳儿！
顾文雨立刻堆起满脸笑容，然后祭出一张空白契约，“亲，这边只需要一滴心头血，大家就是好朋友哟～”
婳儿：为什么要做好朋友啊喂！
小白也指了指何希，说道：“除了这个家伙，这家伙是个人类除妖师，旁边那几个家伙看到没，那都是这丫头的契约妖。那几个家伙，应该都是自愿的。”
火火：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灵羽：敢怒不敢言……
只有玄蛇点了点头：“嗯。”
婳儿这会儿也算是听明白了，她再次环视众人，然后弱弱的问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小白：“当然有，你可以选择自己动手，也可以选择让他们来动手。”
“小姐姐，你要是怕疼的话，我可以帮你的。”火火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婳儿：“……”呜呜呜～毫无妖权啊……
“大人……”灵羽欲言又止，她有些不放心，如果婳儿不愿意，强行签约的话可能会给将来埋下隐患，这个问题她曾经和顾文雨探讨过，但现在当着婳儿的面，却是不好说的。
顾文雨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但她并不打算放弃画中仙。
一是契约之力随着顾文雨的实力提升也有所提升，对契约妖的约束力更甚从前。
二是婳儿的心性纯善，并未造下过杀孽，一旦签约，应该也会是个可靠的伙伴。
三是有灵羽和玄蛇在，同为妖王，婳儿就算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很难实现，更何况还有个小白在一旁震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画中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存在，婳儿又已经是妖王境，她的能力用的好，很多时候都可以出奇制胜。
综合多种因素，顾文雨都没道理放弃画中仙。
但灵羽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顾文雨秉承着微笑服务的理念，她始终笑眯眯的看着婳儿，只是她祭出的那张空白契约却带给婳儿无尽压力。
小白打了个哈欠，“搞快点，不要耽误时间，还有人在等着呢。”
婳儿瘪了瘪嘴，她已经快哭了，“我……可以不签吗？”
小白神色有些冷了下来，“可以。”
婳儿闻言有些惊讶。
就连顾文雨都有些懵了，小白这么好说话？可是，她还想签约画中仙呀……
可小白接下来的话又让婳儿红了眼眶。
小白：“可以，那就先打一架吧，打完再签。”
何希好像明白了一点套路，他也跟着补充了一句：“或者封印你。”
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