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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丫头们个个委屈,虽然岳氏是老夫人,但打狗还要看主人,她们可都是服侍夫人的人,老夫人也太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

    她们忙出去四处找竹棍扫帚进来打蛇,江月漓忽然笑了:“是我眼花了,把炕上那条用绿黑两种色编的梅花结看成小蛇了。”

    众人一看,炕上果然有一条黑绿相间的梅花结,乍眼看去……也不是很像一条蛇,可郡主说像那就像吧。

    李氏听说炕上有蛇,虽吓得往前窜了几步,但还是挡在江月漓身前,护犊之情可见一斑,哪里像岳氏,一有危险,就把江月漓往前推,哪有一点祖孙情份!

    李氏松了口气道:“原是虚惊一场。”

    岳氏这时已经明白自己被江月漓暗算了,只得给江月漓行了礼。

    江月漓携了李氏的手在炕上上首坐了,倒弄得岳氏只能坐在下首,心中甚是郁闷。

    李氏此时方才回答江月漓刚进门时的问话:“我女儿是郡主,谁敢给我气受?只是你祖母说我们不该赈灾,说那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而且她觉得她住的畅园像个寒窑,我因此心中不安。”

    李氏虽嘴笨,可是在江府主中馈已有十几年了,虽然江家人口简单,可是生意上往来的合作伙伴不少,以及还要与各路官员攀交情,那些商人和官员的妻子她都要应酬,自然也磨练出来该如何把话说得冠冕堂皇。

    江月漓微微一笑,看着岳氏道:“祖母觉得我不该赈灾吗?可就是因为我赈灾,皇上才赐予我郡主的称号,既然我现在身为郡主了,就更应该为皇上分忧解难,祖母不让我振灾,是不许我为皇上分忧解难咯?”

    江月漓给岳氏扣得最顶帽子实在太重,如果真的传到皇上耳朵里,就是处死岳氏都是极有可能的。

    岳氏一张老脸都给吓白了,惶恐道:“郡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月漓笑着道:“我想也是,老夫人最是明事理的人,怎么说出这种会惹来杀身之祸的话?即便老夫人不为我们这些晚辈着想,也要保重自己的年迈之躯不是?肯定是母亲会错了老夫人的意。”

    江月漓这是在讥讽她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岳氏只能尴尬的僵硬的陪着笑。

    江月漓接过红梅呈上来的茶,用茶盖轻轻拨弄着茶水上的茶叶,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意:“既然老夫人说不是不许赈灾的意思,那就把私房钱也拿出来赈灾吧,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众人看,免得有人也像母亲一样误解了老夫人,那可就不划算了。”

    岳氏瞠目结舌,她万万没料到事情会急转直下,向最不利于她的方向发展。

    “那个.....郡主.....”她干涩的开口,“我....”

    江月漓根本就不容许她辩解,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岳氏都快气急得炸了,在心里破口大骂,愉快个屁啊,却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她悔之晚矣的事。

    江月漓慢悠悠道:“老夫人然觉得畅园像寒窑,那我也不敢再请老夫人住在畅园里了。”

    她回头命南心道:“去给余妈妈传我的话,即刻把栖霞苑收拾出来,请老夫人搬进去住。”

    南心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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