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陪着小心道:“劳烦哪位嫂子给小姐传个话,就说我有话要对小姐当面讲。”
章家的与王家的商量了一下,章家的去向小姐禀告。
江月漓见到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鱼儿上钩了。”章家的也笑应着道:“可不是!”
徐氏正坐立不安,章家的返回,对徐氏道:“小姐答应见你。”
徐氏喜的站了起来,随着章家的来到江月漓的住所。
屋里生着碳盆,徐氏一跛一跛地跟着章家的挑帘进去,立刻觉得浑身暖融融的,江月漓靠窗坐着检查江怀月的功课。
江怀月正在背四书,摇头晃脑很是自我陶醉,看见有人进来,扫兴地盯了她二人一眼,大概是嫌她们打断了他的雅兴。
江月漓放下手里的书,极冷淡地看着徐氏:“你有什么要说。”
徐氏不知为什么,一见她清冷的眼神心中就惶恐不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禀道:“小姐,奴才招了吧,那三千五百两银子是大夫人拿了。”
江月漓平静道:“你不想当冤大头,自己去跟官府说,我不管那三千五百是你与秦氏出还是金氏出,我只要拿回属于我江家的银钱即可。”
徐氏磕了个响头:“多谢小姐开恩。”踌躇了片刻,满含期盼,小心翼翼道:“小姐,能把我家人都放了吗?”
“不行。”她话音刚落江月漓便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见到银子我自然会放了他们,见不到银子我就把他们变成银子。”
徐氏陌生地看着江月漓,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爬起往外走。
徐氏要去击鼓鸣冤供出金氏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秦氏耳朵里。
秦氏也正为家人全被抓到江府而心烦意乱,举棋不定该不该供出金氏,她担心前脚刚供出金氏,后脚金氏就来救她,如此一来,岂不是一边都没顾着吗?
这时,徐氏走进她关押的屋子,把偷听到的对话告诉她。
秦氏怔怔发了半日的呆,方才冷笑道:“怪道我们左等不见大夫人来,右等也不见她来,原来她已抛弃我们,她既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供出她来!”
两人来到县衙击鼓鸣冤,县令升堂见是她们俩个,很是不耐:“证据确凿,你们还要翻供,本官以扰乱公堂罪再打你的一顿板子!”
秦氏徐氏忙道:“民妇不是来翻案,是要供出真正的贪犯。”
“是谁?”
“我家小姐的伯母,大夫人金氏。”
“为何之前不招?”
秦氏与徐氏吞吞吐吐起来,最后还是秦氏道:“我俩一直以为大夫人会来救我俩,没曾想,大夫人根本就不在乎我俩的生死,所以……”
“既这么着,本官下令传唤金氏,与你们公堂对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