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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氏不顾命地拦住白县令的轿子大喊:“民妇还有冤情!”

    众灾民全都吃惊地瞪圆了眼睛注视着金氏,不知她还要出什么花招。

    高个少年垂眸去看羸弱少年,矮个少年气定神闲。

    那羸弱少年察觉到有人在暗窥他,凭感觉向高个少年看去。

    高个少年忙将视线移开,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羸弱少年嘴角微勾了勾。

    白县令从轿子里探出头来冷淡地看着金氏,半锁的眉宇之间颇有几分厌烦:“你还有什么冤情?”

    金氏质问道:“老爷办案不是最讲证据吗?不听民妇的一面之词,怎就听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词呢?”

    白县令微怒:“本官听信了他们什么一面之词?”

    金氏在江府一年多,已养成骄横的品性,即使面对白县令一时之间也难以收敛,咄咄逼人道:“大人连查都不查,就相信了那群贱民的话,认为这处庭院不是他们破坏的!未免有纵容之意吧。”

    白县令面露愠色:“你这刁妇,你怎知本官不调查?难不成本官做什么要向你禀告?

    既然你这么说,也罢,你就跟着本官,看本官是如何调查的!叫你心服口服,免得如疯狗一样见人咬,连本官也不放过!”说罢,命起轿。

    羸弱少年道:“咱们也跟去看看。”于是近千人浩浩荡荡跟在白县令的轿子后面。

    出了西园,白县令就下了轿,踩着积雪挨家挨户取证,住在西园附近的人家被调查了个遍。

    那些人见官府问话,本待实话实说,可一看县令身后不远处乌压压成百上千的灾民虎视耽耽地盯着自己,虽然明明知道他们就是打砸西园的真凶,可谁敢说实话!

    灾民人数众多,惹不起呀!如果现在他们说了实话是这些灾民砸了西园,官府顶多给他们一顿板子,可一个月后伤好了就又是一条好汉,自己反而与他们结下了仇。

    他们人多,若是报复起来,可就防不胜防,到时去告官,人家一无所有的人,拍拍屁股就跑了,等风声小了,又回来骚扰,可就没完没了了。

    况且这些街坊邻里都耳闻金氏为人恶毒,侵吞她侄女江月漓的家产,逼死江家的忠奴,认为没必要为这种蛇蝎女人引火上身,

    于是被询问的人家皆说:“我们确实听到西园里面传来动静,但有围墙围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实在不能确定是谁砸的西园。”

    白县令嘲谑地看着金氏:“你都听到了吧,没人敢肯定你家西园被砸是那群难民所为,你想控告别人,证据不足,本官不予受理。”

    灾民们听了都窃喜不已。

    金氏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沮丧万分,忽听白县令道:“你这刁妇,屡次干涉本官断案,藐视本官,本官不严惩你,只怕还有下次。”

    金氏一听,立刻变得惊恐起来。

    白县令下令:“把这刁妇给我仗责二十大板!”

    上来几个捕快,把金氏按在雪地里,打起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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