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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笑笑:“不总是那样,烧钱的病。”

    她边说边从包袱里拿出一只大罐子来:“这是奴婢的娘腌的酸豆角和酸辣椒,叫奴婢带了给夫人吃,说夫人天天大鱼大肉的,换换口味挺好。”

    李氏笑得更和蔼了:“难为你娘记着我。”回头命红梅道:“叫小丫头把这罐腌菜送到厨房里,叫柳婶每餐用干辣椒辣辣地炒一碗,少搁油,漓儿最爱吃酸豆角酸辣椒了,正好她这几日没味口,这道腌菜倒是开胃下饭。”

    红梅应了一声,抱着罐子出去,叫了个小丫头送到厨房里去。

    等她进来,香草给了她和白梅一人一小瓶黄豆酱:“咸浸浸的最是下饭。”

    香草只要回家一趟,必带些东西给李氏和红梅白梅,是以她们都很喜欢她。

    第二天,府里的仆人都三三两两八卦着什么,香草笑咪咪地刚往跟前凑,那些仆人一见是她,就都散了,倒弄得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外宅抱厦里,江月漓带了江怀月坐在一边,看李氏处理家事,对不对她都不会当场说,只会在那些管事全散了之后,才把李氏处置不当的说与她听。

    李氏持家,关键两个字就是太软,她不是不会理家,有许多事她知道该怎么处置,可管事太硬,她就屈服了。

    江月漓过后道:“她们是奴,娘亲是主,怎反倒怕起她们来?”

    李氏讪笑道:“我以前和她们是一样的人,现在也不好太驳她们的面子。”

    江月漓恨铁不成钢地反问:“娘怎么和她们是一样的人?

    父亲活着时虽未把娘扶正,但一直让娘主中馈,就是把娘当妻子看。

    况且娘为咱们江家延续了香火,就不可能与那起奴才是一样的人!

    再说了,娘怕伤她们的面子,她们却不怕伤娘的面子,娘又何必为她们想的太多?”

    说了几次,李氏才好了些,几次硬着头皮坚持己见,那些管事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听了她的,李氏胆子渐次大了起来。

    江月漓看在眼里甚是欣慰,暗叹以前父亲是多么不容易,每次忙完外面,回来也不能轻松一下,还得过问内宅的柴米油盐等琐碎之事,不然就李氏那样懦弱性格,能镇得住谁?

    李氏把管事们一一都打发了,扭头询问地看着江月漓。

    江月漓笑着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众管事渐渐都臣服了娘。”

    李氏也笑着道:“俗话再没错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江月漓趁机道:“所以我们自己要硬起来,就算江山川一家回来,我们也不要再退让了。”

    李氏重重地点了点头,忽听西洋钟当当当地敲了十二下,笑着道:“该用午膳了。”下了炕,亲自将江月漓江怀月姐弟两的披风系好,才领着她二人出了抱厦。

    雪花如扯絮一般不断从天空飘落,放眼望去,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丫鬟们替她们娘儿仨个撑着伞。

    到了畅园,江月明已经等在里面了,见了李氏道了乏,厨房的婆子们顶着风雪送来饭菜。

    李氏指着一碟切成细丁的干辣椒炒酸豆角道:“尝尝这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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