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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江山川一家实在巧舌如簧,说得煞有其事:他们一家在江月漓家住了一年都风平浪静,怎么在年边儿会被赶了出来,那是因为为了把她接到江府来与江月漓起了冲突,才被赶出来的!

    特别是从小就深受她喜爱,在她膝下承欢的江如燕声泪俱下道:“一想到祖母寄人篱下,受尽委屈,燕儿就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所以才求父母跟漓妹妹说,想接祖母来住,共享天伦之乐,谁曾想,没接来祖母,还连累父母兄妹一起被赶了出来,燕儿罪该万死!”说罢寻死觅活的,她这才相信了江山川一家所言,还未与江月漓谋面,就已经对她心生憎恨。

    可自从进府这一会子功夫,岳氏听江月漓所说,见江月漓所做,并非如江山川一家告诉她的那样,心中对江山川一家的信任已开始动摇。

    特别是听到江月漓说,江山川一家贪了她家三千多两银子,却连几身新衣服都不肯给自己做,岳氏心中对江山川一家升起了几分怒气。

    金氏母子几个被江月漓这么将了一军,个个都怒目直瞪着江月漓。

    江月漓低头侍立,一派泰然。

    金氏忽然凌厉地笑了,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显得极为阴森:“江月漓,你心思好歹毒!是你派人偷走了我家的卖房款,害我们手无分文,现在竟不阴不阳地指责我们对老夫人不孝顺!

    我们手上没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孝顺老夫人也无能为力!”

    江月漓淡淡一笑,神情颇为不屑:“我派人偷了你们的房款?你怎么不当场捉住小偷,扭送到官府去!

    莫不是你们贼喊抓贼,自己把卖房所得的银票私藏了起来,故意哭穷吧,一来可以不用给老夫人做新衣,二来可以赖着不赔你侵吞我家的银子!”

    江松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江月漓!你别血口喷人!”

    江月漓一丝惧意也没有,微微一笑,挑眉凉凉地看着江松:“我有吗?”

    她围着金氏母子几个慢慢转了一圈,嗤笑道:“银票被我派人偷了?手里一个铜板都没有?那怎么伯母一家大小却都穿着簇新的锦缎衣裙?”

    她的视线停在江如燕身上:“燕姐姐身上穿的是件银狐里子的锦袄吧,价值百银呢!”

    又盯着她头上的一根绿玉簪道:“这根冰种翡翠玉簪以前没见姐姐戴过,是刚买的吧,至少值十两金吧。”

    江如燕气得五官都扭曲了,从来只有她颠倒黑白、血口喷人的,几时被人这般陷害暗算过,撕声力竭咆哮道:“这些新衣,还有我这头上这根玉簪是老早就有了的,你少在奶奶面前混淆视听!”

    江月漓不置可否淡淡一笑,她当然知道那些新锦袄是夏天都做好了的。

    当时江山川一家寒寒酸酸进了她家,主仆几个穿的都是旧衣裳,到了她家半年之后掌控了她家,第一件事便是为各自添置新衣,从春到冬,各五十套。

    至于江如燕头上的那根玉簪,是她从江月漓手里哄骗去的。

    可江月漓就要扭曲事实,她知道,不管岳氏信不信,她都成功地在岳氏心里留了一根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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