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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氏听了,正准备逮住机会好好拿捏江月漓,就听江月漓冷不丁质问江如燕道:“既然大伯父人不行了,你姊妹两个不守在他身边想法子救他,或送他最后一程,跑这里嚎什么丧来了!”

    江如燕姐妹登时愣住,江月漓只一句话便揭露了她们伪孝的真面目。

    岳氏不满道:“你两个堂姐定是走投无路才找到我这里来的。”

    江月漓轻笑了一声:“我却没看出来。燕姐姐两个若真是向老祖宗求救,就应求老祖母赶紧拿出银子去给大伯请医抓药,而不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岳氏苍白地替江如燕两个辩解道:“她们哪有向你兴师问罪?”

    江如燕仍哭着道:“我是打发了兰香给父亲抓药去了才来的。”

    岳氏闻言,冷瞅着江月漓:“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燕姐姐是安置好了你大伯才来的。”

    然后质问江月漓道:“我且问你,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把陈药给你大伯煎药吃呢?”

    江月漓收了笑,正色道:“祖母这话问的奇怪,药是燕姐姐自己去药房取的,又不是我送去的,怎么就成了我心狠手辣、欲置大伯于死地呢?”

    岳氏道:“不管怎样,那些陈药是在你家药房里拿的。”

    江月漓道:“这话就说得更没道理了,我又没逼着燕姐姐去药房拿那些陈药。

    再说老祖宗不知,燕姐姐还不知吗,自伯母把持了江府内宅的中馈,这一年来何曾给药房添换过药,所以姐姐抓到陈药也不奇怪。

    今儿秋天,我大姐喉咙上火,要薄荷泡茶,药房没有,我母亲就跟伯母提醒过药房要添换药了。

    可伯母怎么说,一人一年能生几次病,白养着个药房浪费银子,还不如谁病了现去抓药的划算。

    燕姐姐难道忘了这些话吗,现还跑到药房抓药,抓到陈药来怪我,我还怀疑燕姐姐是故意置大伯的安危不顾来陷害我呢!”

    江如燕讪讪道:“我以为我们走后妹妹把药房里的药全添换了。”

    江月漓笑着道:“我倒想,可银子都叫伯母贪了,我哪来的银子去添换药。

    难不成姐姐也将这事忘了吗?这就不应该了,伯母为贪我家的银子正坐牢呢!”

    江如燕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岳氏忙给她台阶下:“好了,你也别跪在这里了,快家去看你父亲怎么样了。”

    江如燕应了一声,爬起来就走。

    江月漓使坏,暗暗踩了一脚她的裙摆,心想岳氏问起来就一口咬定不是故意的,岳氏能把她怎么样?

    可岳氏这么做,落在江如燕眼里,她生性多疑爱猜忌,反而以为是岳氏偏心不惩罚自己,让她们之间的联盟一点点瓦解。

    江如燕刚站起来就摔了一跤,一手轻扶着左胸直喊疼,冷汗也出来了,泪也流下来了,不像是装的。

    岳氏关切地问:“怎么疼成这样,要不要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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