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ppxs.net

    昨夜回来,岳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个歹徒所说的话,说他们是受人指使前来杀她和江月漓的,她当时就猜到买凶杀人之人是江山川。

    江月漓是他的眼中钉,当然是除之而后快,可是总不能只杀她一人,而留自己独活,这样就很容易暴露他是幕后指使,可如果把自己也杀了,江山川就能对外宣称她们是被劫匪所杀,本来长安城外盗匪横行,江山川是很容易蒙混过关的。

    岳氏为此气得肝疼了半夜,可前思后想了大半夜,她还是决定不予追究此事,在田庄的几日里,岳氏已看出江月对自己极为防范,她之所以面上对自己还过得去,全因为有江山川一家,所以平衡还得继续,不然就没有她在江府存在的必要了。

    于是她轻描淡写道:“昨夜有惊无险,一切都过去了,就不要胡乱猜测凶手是谁了。”

    江月漓似乎早料到岳氏会这样说,无所谓的微微一笑,然后对金氏福了福身,浅笑着道:“伯母在此眼巴巴地等着我,可我房里的丫头都是死人,也不知去禀告于我,害伯母该死,该死。”

    金氏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如刀,在她身上划来划去,冷冷道:“哪有一个千金大小姐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来的,你这样倒不像富家千金,却像市井妇人。”

    江月漓脸上一冷,她还未及笄,她就把她比妇人,口里实在不积德。

    她坐了下来,依旧笑道:“我是身子不好,在田庄时就发了一天的高烧,老夫人最是清楚不过的,因此今早才多睡了会子,老夫人都不理论,伯母却不分青红皂白抓着这根小辫子不放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斗胆问一声,平日里伯母几时见我睡过懒觉?倒是大堂兄,已是十八的人了,却依旧游手好闲,这才真的会被人耻笑吧。”

    金氏脸色铁青,江松是考上秀才的人,可一直没有一份适合他身份的事做,这是金氏的心病,现被江月漓带着看笑话的口吻说出,心中很不是滋味。

    江如燕看看她俩,展开她标志性的白莲婊的笑容,假作关心道:“妹妹生病了吗,要不要叫个大夫来?”

    江月漓叹气道:“眼看快要过年了,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能省就尽量省吧,这点小病不看也罢。”

    金氏母女三个神情一滞,她们今儿特意选在老夫人这里见江月漓,就是想要逼他拿出银子来给江山川和江松忍着身上的伤情和病痛,可还没等她们开口,江月漓就把她们的话给堵回去了。

    江如燕到底是绿茶婊,很快便站稳阵脚,巧笑嫣然道:“妹妹可能是长安城中身家最富有的女子,你若叫穷,那还叫别人活不活下去了,俗话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便是拔一根毫毛都比别人的腰粗。再说了,我母亲已经赔了你家三千五百两银子,还有你从田庄上追讨回来的银子,就我们知道的,笼共起来,大概就有五六千两,我们不知道的,不知还有多少。”

    说到这里,她极做作地皱了皱眉:“怎么妹妹动不动就当着老夫人的面喊穷,难不成怕老夫人多用了钱去?”

    岳氏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月漓。

    江月漓一派泰然:“在老夫人身上花多少钱我们也是愿意的,怕就怕伯母和姐姐截胡。”

    岳氏狐疑的目光在江月漓和金氏母女三个的脸上扫来扫去。(未完待续)

    最新网址:www.ppxs.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