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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氏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故意装作宽宏大量道:“罢了,罢了,我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可经不起你们这样七言八语的胡说八道,我也不要什么名誉赔偿金了,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肖夫人知道金氏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她越这样,越说明她心虚,于是慢悠悠对她道:“这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我知道了,就定要还你女儿一个清白,当然,前提是你女儿本身就是清白的。”

    金氏闻言更是面红耳赤,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江如燕在里间已经换好了衣服,外间的对话她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南心催她出去,她也不动,这个时候出去必成众人的焦点,实在太尴尬了,不如仍旧躲在里间,等想到对策再出去。

    肖夫人蹙着眉头问郑山荣:“在此之前,你干了什么?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郑山荣细细地回忆道:“我拿了一杯茶喝了起来,之后突然闻到从江如燕小姐身上传来的香气,便神魂颠倒,一路跟着她跑到这里来了。”

    那几个公子这时也连忙道:“我们刚进这屋子时,也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奇怪的香味。”

    肖夫人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命道:“去里间把江如燕小姐刚才穿的衣服拿过来给我。”

    金氏顿时着了慌,却又不敢阻拦,忙扭头求援地看着岳氏,岳氏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心中冷哼,那日你母女两个骂我骂得狗血淋头,现在还想我来帮你们,简直是在做白日梦!

    肖夫人身边的两个仆妇闻言正准备往里间走去,却见江如燕捧着那套被撕烂的衣服走了出来,在肖夫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泪眼婆娑道:“肖伯母在上,这就是燕儿刚才穿的衣服,请肖伯母细细的检查,还燕儿一个清白,不然燕儿唯有一个死字。”说罢,掩面痛哭。

    肖夫人见识过江如燕的为人,心机颇重,于是蹙眉一脸不悦道:“我不是在审吗,你急什么,一口个死字,是在给我施压吗?”随即命身边的一个丫头接过江如燕手里的衣服,交给她的陪房梁妈妈,梁妈妈细细地检查起那些衣服。

    江如燕听她语气不善,惶恐道:“燕儿不敢。”

    肖夫人问江如燕:“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江如燕禀道:“燕儿本来准备去厨房亲自做道糕点给肖夫人和众位夫人尝尝,谁知看见这间屋子里有人影一晃就不见了,燕儿心中疑惑,便推门进去,不承想郑公子在里面,见了我便扑了上去,硬拖到炕上欲行不轨,幸亏肖三公子等几位公子赶来,不然燕儿就……”她话未说完,已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江月漓在心中暗叹,不愧是个绿茶婊,自始至终就不说郑山荣在胡说八道,只是泪雨纷飞的自己把经过讲一遍,不用她喊冤,旁人就已经认为郑山荣在说谎,而且她也够胆量,居然敢赌一把,把她穿过的有异香的衣服拿给肖夫人检查。

    金氏一扫之前的胆战心惊,一副沉冤得雪的样子,得意洋洋道:“我就说是郑夫人教导无方,郑夫人却非要强辩。”

    郑夫人黑着脸没有吭声,郑山荣却是青筋直爆,指着江如燕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万人骑千人睡的小娼妇,明明是你勾引我,你还敢血口喷人!”要不是在场的几位公子拦着,他恨不能冲上来手撕了江如燕。

    江如燕并不回嘴,只是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显得十分委屈。

    肖夫人威严道:“你们全都给我稍安勿躁。”然后扭头问梁妈妈:“检查的如何?”

    涂妈妈弯腰禀道:“恕奴婢无能,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金氏顿时趾高气扬道:“当然不会有问题,我的家教是极严的,我女儿个个冰清玉洁。”

    江月漓笑着煽风点火道:“看郑公子气成这样,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漓儿见识浅薄,但也听说有的菜单独吃不会有问题,可是和另一种菜一起吃就变成了砒霜会出人命,燕姐姐衣服上的香气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江如燕一闻此言,立刻眼都直了,哭也忘了。

    江月漓的话点醒了郑山荣,他直着脖子嚷道:“漓小姐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我是喝了那杯茶之后,再闻到江如燕身上的香气才把持不住的。”

    涂妈妈闻言,弯着腰在肖夫人的耳边道:“奴婢曾听说过,有一种极其下贱的香膏,价格异常的昂贵,只有风尘里当红的女子用,抹在身上,再让男子饮一种名叫勾魂散的药粉冲的茶,那男子便对抹了那种香膏的女子神魂颠倒,非要得到她不可。”

    关于这种香膏的传闻肖夫人也有所耳闻,传说宫中有妃子用这种香膏迷惑皇上,结果被皇上知道,连那妃子和那妃子身边的人全都用三尺白绫绞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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