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彻底消灭天使文明最好，消灭不了也足够向伟大的虚空神明们表达我们的敬意和不错的投名状了。”卡尔继续说着。
“而且除了男天使以外，我们还可以鼓动一下某些老天使——比如堕天使若宁。”
……
“卡尔，你想要新的秩序，我给不了你——你们摧毁了我们的凯莎，我不找你算账就算很给你面……”若宁和卡尔交谈着。
“现在，彦已经当上了新的天使女王，凉冰的堕落自由理论其实也很不错。”
听着若宁这个“堕天使”都还想和自己说她有多么多么存粹和忠诚，卡尔直接掐上她的弱点。
“不不不，无论是凉冰还是彦，都不可能成为天使之王。
凉冰杀了我不少老部下，彦就只是一个小年轻——我不可能向她俯首称臣。”若宁坚定的说着。
“那，天基王鹤熙呢？”卡尔继续问道。
“她上台？我可以干掉她！问题是……你们能给我什么？”最后，若宁也不打算再继续和卡尔绕弯弯了。
“我可以帮助让你登上天使女王的位置。”卡尔回答着。
听着卡尔的话，若宁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除了凯莎，我不认可任何女人登上这个位置——包括我自己。”
她的女王、天使的女王都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神圣凯莎。
在又聊了一会之后，若宁将自己的姘头——华烨的名字爆了出来。
“华烨？”
听着若宁的话，卡尔知道自己三分天使的计划落空了——老一辈女天使中有资格分一杯羹的就只有鹤熙和若宁了。
现在若宁站队华烨就直接失去了女天使的掌握权了。
他很难想象，之前为了权势而离开天使之城的堕天使若宁居然会是凯莎的“忠臣”。
居然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和“爱”放弃象征着最高权利的王位。
“对，他若为王，天使重回男神时代。只有这样，天使和死神才可能平起平坐。”若宁继续说着。
……“可是我回到天使之城，她们都不认识我——那帮小女孩，她们都没见过真男人。”在若宁和卡尔谈好条件后，华烨略显失落和无奈的说着。
他想当王也明白卡尔的算计。
作为若宁的男神，他知道自己这一位王妃的爱好是什么——卡尔之前找过自己、现在又来找若宁，目标很明显。
他虽然是一个混账，但依旧是天使的王，并不想将天使文明彻底毁掉。
他想用这个理由劝自己放弃，现在这样在一方当个土霸王的感觉也挺好的。
没必要去陌生的天城去争什么天使王位、去当卡尔的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