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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清了齐太妃二人的最终目的,燕云岚也就无所顾忌了,根本不搭理齐静竹。

            转而问水君:“我昨晚什么时候来的?”

            “我在柴房里没有灯火,摸不清时辰,而且你一进柴房就开始严刑逼供,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记不清了。”

            水君已经硬气到不自称奴婢了。

            “可我昨晚没有离开过我的院子,更不可能有分身术来见你,这怎么解释呢?”

            这也是一开始燕云岚想不通的地方,齐太妃二人有很多高明的办法可以选择,可眼前的这个漏洞百出。

            一旦她整晚都和容渊待在一起,容渊就是她最好的证人。

            “不可能,我见到的就是你,你别想抵赖。”

            “那我是什么样的穿着打扮呢?”

            “你就穿着白日里的那身水蓝色的衣裳,妆容也是一样的。”

            “那我对你做了怎么多,衣裳上应该溅了血吧,冉秀,我的衣裳可洗了?拿过来让大家伙瞧瞧。”

            冉秀扶额:“王妃,衣裳在你自己身上穿着呢,你说很喜欢这衣裳,也没弄脏,要多穿两日。”

            燕云岚点着自己的下巴,恍然大悟一般对水君道:“这就奇怪了,衣裳上怎么会没有血呢。”

            “因为你还披着一件黑袍,而且你为了以防别人认出来,戴着兜帽,进了柴房以后才露出了真面容。”

            “嗯。”燕云岚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确实像是一个行小事的人的标配装扮。”

            “齐小姐应该很有心得?”

            齐静竹眉心一跳,瞳孔一缩,很快就平静下来,眉头一皱:“我不知王妃在说什么。”

            “我在说,水君见到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呀。”

            “怎么,齐小姐竟不知道自己昨夜来了这柴房吗?”

            众人齐惊,动作一致地转头看向齐静竹,就连容渊也看了过去。

            齐太妃面色不变,拍了拍齐静竹的手道:“本宫昨日身体不太舒服,静竹一直陪着本宫。”

            “醒来和本宫一同用了早膳才离开的。”

            “王妃是想要找个替罪羔羊吗?”

            燕云岚摇了摇头:“如果水君是在撒谎的话,那我就莫名背了一口黑锅。”

            “如果水君没有在撒谎,而是真的见到了我的话,那个人也有可能是故意乔装打扮成我的样子,让水君误以为是我。”

            “太妃夜里身体不适,把阿渊召唤了过去,院子里的丫鬟又全是我的人,她们为我作证的话不能让人信服,这样一来,就无人证明我是不是出过门。”

            “再加上厨房里的人都见过水君得罪了我,并且没有逼问出幕后之人是谁,那我夜里对她审讯也是理所应当的。”

            动机,人证,作案现场都有了,在燕云岚不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情况下就百口莫辩。

            或者,齐太妃要的也不是让燕云岚认下这事,而是塑造一个她残暴,不善待下人的负面形象。

            “可惜,你们已经尽量做到万无一失,还是没想到我在柴房门口撒了些东西吧。”

            “但凡来过这个柴房的人,脚上都会沾有这个,只要查验一番,便一目了然。”

            燕云岚之所以没有让贺成守着,就是借着让贺成审讯的时候在门口撒了些东西。

            她看向了容渊,容渊立即道:“贺成,检查一下表小姐的所有鞋,脚上穿的也不要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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