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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说了,按照规章办事,往年是多少,今年便是多少,这还要朕教你们吗?”

            那往年时候定北军都在战场上厮杀,今年却是吃着军饷也不巡防,只顾在校场上操练。

            若是还按照往年的定数,皇上势必要兴师问罪,若是比往年少了,容渊又会不满。

            他们夹在中间是进退两难。

            “那臣还按照去年的数目原样给了?”

            谢兴文试探着问,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之前给其他军营发军饷的时候,他确实是收到了皇上的命令,定北军的先往后放。

            可现在皇上又完全否定了这个事,说的话也模棱两可的,让人捉摸不透。

            “但据朕所知,国库里并没有这么多的银子了,而且定北军又没有什么花销,是用不上这么多银子的,那多余的要怎么办。”

            “是让那些将领贪了,还是让你们父子俩贪了?”

            这下可给谢兴文和谢弘毅下的,原本两人都是被赐座的,现在立马一个激灵跪在了地上。

            “臣可不敢觊觎军饷,做不出此等贪婪之事,臣一定会严格算好定北军所需,不多给一两银子,绝不浪费。”

            皇上果然还是要打压定北军的,只是不能那么明目张胆,之前容渊残废的时候,还无所顾忌。

            现在容渊好了,能时时查看军中的情况,他们就不能够做得那么肆无忌惮。

            可皇上心中其实还是不满的,所以能少给就少给,毕竟也不能完全惹怒了定北军。

            京城中的这些禁卫军和内卫可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数量上也有所劣势。

            “爱卿懂得这其中利害就好,朕提拔你们是为朕分忧的,不是给朕添堵的,若你们父子无法担任此重要位置,那就退位让贤,能者居之。”

            皇上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能把他们捧上去,自然也能让他们掉下来,而往往跌落以后就不会再给他们爬起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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