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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成带来的正是燕云岚在府库看过的那把不知真假的绿绮,她的琴棋书画只能勉强占据最后两项。

            “为夫是想着学剑对你来说还是太辛苦了,我舞给你看就好了,不如坐着来弹弹琴。”

            燕云岚意外地看着他:“你会啊。”

            她以为容渊这样大半时间都在和齐太妃对抗,另一大半时间在战场上是不会去学这种有时候看来是附庸风雅的东西的。

            “略懂一二。”

            容渊拉着燕云岚并排坐下来,琴就那么大,他们的腿挨得很紧,燕云岚还故意往他那边靠。

            “我看你倒是很想在白日里,一直撩我做什么,腰不疼了?”

            容渊一说,燕云岚就稍微老实了一会儿,在容渊握着她的手放在琴弦上的时候,她又开始捣乱。

            那音律不仅不成调,还难听得很,贺成和冉秀默默捂上了耳朵。

            “再不乖,就打你屁股了。”

            容渊在燕云岚的耳边小声威胁着,燕云岚可怜巴巴地:“你舍得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又不会虐待你,小施惩戒罢了,昨晚,我看你还……”

            燕云岚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什么都说啊,我们不像冉秀一样做大漏勺好吗?”

            冉秀:……

            这关我什么事,无辜躺枪,你们俩谈情说爱的不要带上我这个局外人好吧,要不是燕云岚是她的主子,真的要上前理论一二的。

            我们也不是很想听你们的闺房之乐。

            “容老师,我一定好好听课,您少说两句成吗?”

            这个比他大五岁的男人怎么这么幼稚啊,人家的成熟大叔,爹系男友都很会疼人的。

            “这个称呼,我喜欢。”

            容渊现在就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一样,什么都想尝试一下,他在那个富有新意的话本里还真学到了些不曾见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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