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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将自己的伤口露了出来,贺成有些不忍,但也知道这暗器在主子的肉里时间待久了更不好弄,幸好这暗器上没毒,不然更不好处理。

            “主子,你忍着点儿,我很快的!”

            贺成握住了飞镖的一个角,心一狠,用力一拔,整个人也掌握不好力道似的往后栽了一下,飞镖上沾着血肉,看起来特别惨烈。

            “唔!”

            一声不大的惨叫从燕云岚的嘴里溢出,她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显得疼痛不堪。

            容渊一直盯着她的反应,而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疼痛也感知不到,脸阴沉沉地。

            还是小心地揽着燕云岚,想着怎样才能缓解她的疼痛。

            “主子,怎么回事?”

            贺成就是反应再慢也知道这其中有什么他不了解的关窍,容渊一点也不像受伤的人,反观容渊,才是那个右肩中了飞镖的人。

            “给本王上药。”

            容渊淡漠地下了命令,他必须狠着心,只有处理好了自己的伤口,燕云岚才不用受那么多罪。

            “要先消毒。”

            燕云岚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这几个字的,太疼了,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极致的疼痛,麻醉剂根本不起作用。

            这比起女人分娩来也不逞多让。

            贺成几乎是哆嗦着拿出了消炎药,撒在了容渊的伤口上,而容渊的眼神未离开燕云岚半分,专注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等撒了金疮药,包扎好就好了,王妃您忍一忍。”

            贺成不再让自家主子忍着了,直接对燕云岚说道,他本就看不得主子受伤,没想到这伤在王妃身上会让他更难过。

            而且燕云岚的忍耐度和坚韧也让他刮目相看,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你包扎的时候稍微用力一点儿,不然起不到止血的效果。”

            燕云岚虚弱地说着,她可不想贺成一次不成功,还得返工,那她就得多承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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