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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金尚书还不明白吗?”

            金永寿茫然地想,我应该明白吗,我真的什么也不明白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禁军和侍卫为何擅离职守。

            明明我都检查过的,为何马贼会说沿途都未见到人。

            “当然是因为禁军把人都调走了,专门给这些马贼提供便利了。”

            容渊淡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金永寿一惊,直觉就是不可能:“禁军为何要这样做,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他们是御前红人,何苦来哉?”

            其实他的心中有一个荒唐的猜测,但他不敢选择相信。

            容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真心诚意地发问:“金尚书到底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本王有些怀疑你的智商。”

            被鄙视的金永寿有心想要反驳,想起这一日自己的表现确实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一时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定北王可是有结论了?”

            容渊心中已有定论,只是不能让金永寿得知分毫:“尚书回去休息吧,本王要再去皇兄那里一趟。”

            金永寿似乎有话要说,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当作不知情,明哲保身才是要紧的,有些事能少掺和就少掺和。

            “那臣就先回去等王爷的捷报了。”

            金永寿用了他们常用的官话,把这场拉锯战比作了一场战役,既然容渊之前都是无往不胜,那此次也应当是捷报才对。

            这是一场博弈,而他不过是个把自己按上棋盘的棋子。

            “皇上,定北王来了。”

            沈公公正在服侍皇上喝药,听得外面的侍卫禀报,又替皇上卸了束发的皇冠,待他舒服一些才说道。

            “这么快?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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